於寡婦一來就找那大當家的,顯然雙方不是第一次交易,所以非常熟悉。
“大當家,你們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中午前就將那小子擼走嗎?
否則會耽誤事,我可是交了錢的,這做生意,你們可不能不講規矩。”於寡婦很是不滿,一點也不怕這群、即便是冬天也穿著短打,露出粗硬橫肉的土匪。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們花娘不是已經去辦了麼,此時也該回來了。”隻是怎麼還沒看到人?這讓大疤臉的大當家都疑惑了。
“不可能,我瞧見那小子好好的回家了,你們分明拿錢不辦事,小心我去衙門通報你們。”
看到宋家好,於寡婦就不舒坦。
大當家微眯起眼睛,對手下人吩咐道:“去,接應花娘。”花娘可是老手,沒道理拿不下一個小官家傻不拉嘰的小子。
一時間,很多人手從小院派遣出去。
於寡婦得意的笑了,美豔妖嬈的。
這種強大的勢力,她倒要看看宋家能怎麼對付。
可她一心想著宋家的事,殊不知,大當家看她的眼神卻越來越火熱。
他們北方人相當的直爽,想著什麼,直接就乾了。
這時,大當家突然一把將於寡婦拉了過去,揉進懷裡,舒服的感歎道:“果然、女人還得是江南與京城的柔美。”
於寡婦嚇的臉色大變,命拚的掙紮道:“你乾什麼?我可是你的客人?大當家壞了規矩以後不想做生意了嗎?”
但於寡婦又怎麼可能掙得過、一膀子力氣而健碩的男人,她不僅沒掙脫掉,反而更刺激起男人的欲望。
當著眾人麵,於寡婦被大當家好一頓蹂躪欺負,讓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惹得現場的大男人們哈哈大笑起來。
“京城人向來眼心多,誰知道是不是你合夥那宋家人,把我們花娘發賣了出去。”
大當家當然是玩笑居多,殊不知、他的手下真的被賣了。
“就是,老子瞧著這娘們就不懷好意,大當家你先上,接著也給弟兄們一個替花娘報仇的機會。”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不懷好意的盯向於寡婦,主要是這女人長的有幾分姿色,讓人欲罷不能。
“不,不要,我沒有,你們不能這樣...”於寡婦哭了,不是怕的,而是氣的,這份恥辱,她會一一的計到宋家頭上。
於寡婦叫啞了嗓子也沒有人來救她,直到後來,出去找花娘的人回來了,但他們並沒把花娘帶回來,花娘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了。
大當家很生氣,這如果不是於寡婦乾的,那肯定就是宋家乾的,小小一個宋家,敢動他的人?怕是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於寡婦見此,終於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推開身邊的男人,朝大當家靠了過去,用儘了手段去誘惑他。
“就是宋家人殺了花娘,這是不把你大當家放在眼裡,怎麼大當家還要放過那家不成?還是你怕了?
再者,宋家六個孩子,個個長相不凡,保證你們乾完這單,可以休整幾年。”
報仇什麼的是次要的,最後一點才是誘惑。他們從北方大漠往返京城,長途跋涉非常艱難,如果沒有收到好的貨色,那買賣就是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