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高呼讓法律趕緊製裁富二代,有的仇富帶節奏說老子跟你們這些有錢人拚了,熱情的網友還在營銷號下留言,教當事人怎麼聯係律師維權;
有的人則將重點放在愛情的辯論上,分為幾波人,一波喜歡畸形的愛,表示當事人你不談我來談,一波表示女孩們千萬引以為鑒,不要掉入甜蜜的陷阱,一波覺得男主角其實很深情,看當事人的回憶看哭了,還有一波則趁機經營起心理學賬號,分析男主角是自戀型人格障礙、女主角是回避型人格障礙,並且開始科普。
甚至還有一些二次元在趁亂吃代餐。
從這場短爆發的輿論裡攫取利益的人很多,但最終的受益人當然是我。
裡包恩當然有關注網上的動向。在我上班之前,他一大早還搶先看了我精心撰寫的小作文。我即使知道他肯定不會把這些堆疊的辭藻往心裡去,也仍是不好意思地解釋了一番。
“這你就彆看了,”我撓撓頭,有種寫了擦邊小說還被朋友當場閱讀的羞恥感,“為了引起重視,我這隻能說是一點誇大的小手段啦。不過我可沒撒謊,這都是發生過的事。”
我靠在玄關旁穿鞋。裡包恩就站在電視櫃上,一手插著兜,一手拿著我的手機。
“我知道,”他說,“當時你一進門,我還以為我身旁站著的是同行。”
小孩的嘴角頗為調侃地翹起,“沒想到還想起了兩年前的夏天。”
夠了!我肯定臉紅得不行,一把奪回手機放進包裡。“都說了是誇大手法!走了,跟我去上班。”
趁著事件發酵,我也早早聯係了律師,全權委托她幫我處理案件,訴求就是賠我錢,加上竹田不許再影響我的生活,至於尾隨騷擾、人身威脅這些,該怎麼定罪就交給專業人士。
這幾個步驟都是線上就能搞定的,於是我隻需要規規矩矩地通勤打卡,坐在工位上,悠閒自在地喝咖啡,處理工作。唯一要忙的,就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