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是幾個人合作,所得獵物一半上交部落,另外一半幾個人按照出力多少分……”
司爍看著他一張一合的薄唇,內心有些煎熬,總有一種念頭驅使著她想要摟住他脖子貼上去!
“這幾天我想都出去狩獵,給你攢點肉乾,等我去春獵時,你在家裡也餓不著,”支勒低聲說著,以前他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對日子一點規劃沒有。
如今他有了一隻脆弱嬌軟的小雌性,不過才半天多的時間,他已經有種恨不能將所有捧到她麵前的衝動。
他也喜歡什麼事都跟她說,更愛自己說話時,她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樣子。
司爍搖搖頭,“不要,司爍吃得,不多。有野果,魚乾,餓不著!”
支勒捏捏她的手心,“你太瘦了,想將咱家小貓崽兒喂胖點,抱著才舒服。”
司爍瞪著他,哼了聲將後腦勺對著他,不看他說話了。
支勒忍不住低笑聲,“我是大貓,你是小貓崽兒沒錯啊,這麼不經逗?”
司爍唇角微微上揚,如果說剛開始,他是她避免去雌洞、思情的目標,這會兒她感覺到內心的歡愉。
春天,果然是個醉貓的季節!
倆人領了一條差不多二十來斤重的肉,支勒用樹枝穿著,在上麵撒了一層鹽,就著外麵的篝火烤製著。
司爍乖巧地挨著他坐。
空氣中飄散著濃重的血腥氣,獸人們圍著篝火,熱鬨地說笑,兩種形態的孩子們玩鬨著,處處都是一片祥和溫馨。
支勒側頭跟旁邊的幾個獸人,說著明天狩獵的事情,“這個季節,長牙豬崽子都跟著出來了,我想在春獵前多捉幾窩。
豬崽子好養活,扔到咱們旁邊的石溝裡跑不出來,啃點野草起碼能活個七八天。
隔一天宰一隻,豬崽子肉嫩,雌性和崽子們都愛吃。
咱們在外春獵,總讓雌性和崽子們吃肉乾,嘴上生泡遭罪……”
金豹獸人崔太笑罵他:“我們還以為你真一輩子不找雌性呢,這會兒知道雌性的好?
不過,你見部落裡誰家有你講究,還隔一天宰一隻豬崽子?
這青黃不接的時候,有肉乾吃就很不錯了。”
灰獅獸人柯彪也悶聲道:“支勒,疼寵雌性也得有個度吧。
你家雌性就你一個獸夫,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她日子能好過?
長牙豬崽子好吃,可是長牙成豬多凶悍啊,都是成群結隊地出現,就咱們幾個,偷三五隻豬崽解解饞還行,怎麼可能連窩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