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爍努力保持清醒,一字一句地將他的話聽全了。
她是現代人,所接受的戀愛和婚姻觀,跟獸人們的不一樣,一個講究精神層麵,一個講究生存。
但是不得不說冀涼的話,讓她心有些軟。
她有氣無力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冀涼輕笑:“獸印就是我真心的證明啊,小爍爍,我不碰你,你讓我進去好不好?
我給你輸入點靈力,讓你身體舒服些。你硬扛會損害身體的。”
“不要!不能給你開門的,”司爍因為咬的手帕用力,牙齦都有些出血了。
冀涼輕歎口氣,“唉,又被小爍爍看穿了,行吧,我不進去,隔著門給你輸送靈力行嗎?”
說著一股溫涼的氣息從門縫裡擠進來,慢慢撫上司爍。
她差點沒舒服地哼唧出來,緊蹙的眉頭瞬間展開了。
“乖,寒冬剛過去,你身體瘦弱受不住夜裡的涼。你將獸皮鋪到門口,再蓋一層,我繼續給你輸靈力。”
突然靈力斷了,司爍下意識抓了把空氣,輕輕嗯了聲,小跑去了裡屋,抱來了獸皮鋪好蓋好,才小聲說:“我,我躺好啦。”
冀涼嘶嘶聲,真想破門而入啊。
小雌性知道對一個雄性說這句話,代表什麼嗎?
他好不容易讓小雌性對他卸去點防備,隻能苦哈哈地被一個木門擋住,給她隔空輸入靈力,任由大半靈力飄散到空氣中。
不過那些靈力降低了洞裡的溫度,也讓思情期的司爍舒坦許多。
“那你睡會吧,我守到天明就離開,”他依靠在門上,看著天空中清冷的月色,聲音無比的繾綣。
司爍微微勾著唇瓣,“謝謝你,冀涼大人。”
“真謝的話,白天沒事的時候,給我編個手串唄,”冀涼挑眉不客氣道。
司爍就沒見過比他順杆爬更快的人了,偏偏人家幫了她大忙,隻能悶悶地應下。
沒多大會兒,被折磨兩天沒怎麼休息好的司爍,便抵抗不住困意熟睡過去,打起了小呼嚕。
一夜無夢,司爍睜開眼,習慣性地摸了摸手腕的獸印,告知支勒自己醒了,也想他了。
等她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睡在洞門口,想起昨晚的事,她臉不由地泛紅,身體溫度又高了點。
瞧著可憐的兩位數獸幣,司爍沒敢奢侈地從超市買現成的飯。好在之前她買了一袋米和一袋麵,都是一百斤裝的,夠她吃很長一段時間的。
而且她從超市買的東西,能夠暫存到儲物櫃中,並不會占用她的空間。
她舀了點麵,倒入點水,打上雞蛋,放入鹽和野香蔥,攪拌成麵糊。
在石鍋上刷一層薄薄的油,舀一勺麵糊攤平,等麵糊凝固後翻麵,兩三分鐘烙一張!
司爍摞了不少的蔥花雞蛋油餅,軟彈鹹香,是她最喜歡的一種早點了,再配上熬得濃稠的小米粥,太滿足了。
吃不完的雞蛋餅放到了空間中,她打開門,拿了支勒采集的果子啃著曬太陽。
伊莓聽到動靜探頭,衝她招招手,無聲地張嘴:“司爍,你昨晚聽到動靜了嗎?”
司爍渾身僵直了下,冀涼不是說設置什麼防禦罩隔絕了聲音和氣味,怎麼還被人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