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涼從中隨手拿了個八級的晶石,往嘴裡一塞,咀嚼兩下便霸道地環住司爍的腰,一點點將轉化的能量渡給她。
他的唇瓣跟他的人一樣溫涼,帶著繾綣的溫柔,等能量渡完,他加深了這個吻。
司爍攀附著他的胳膊,嬌軟似花若水,讓人恨不能一口吞下肚!
冀涼抵著她的額頭,“我真是瘋了,才由著你、縱著你……”
緩和了下情緒,他懶懶地賴在她身上,環抱著她繼續說:“支勒是個穩妥的人,他既然敢將高階晶石給你,肯定是你有藏匿東西的方法。
這些晶石你拿著,哪裡不舒服就吸收一顆,不夠了我再給你打些來。
袋子裡有個竹筒,裡麵裝著的是我的毒液,你小心著點使用,碰上一點都能將骨肉蝕爛成軟湯了……”
他細細地一遍遍叮囑著,什麼部落裡他都跟誰打過招呼,遇到困難她能問誰求救,就是附近部落的勢力,他也不管她能不能記住,都念叨了一遍,又塞給她一塊溫涼的骨牌。
“這是我第一次磨死的十級野獸,當時我受了些傷,正好是六級要突破的時候,就將那顆晶石給用了。
我拿著那野獸的皮肉骨頭賺了好幾個十級晶石,隻留了這麼一個近心骨打磨的骨牌,能滋養你的身子,還能釋放些威壓,普通低階野獸不敢招惹你……”
司爍忍不住環住他勁瘦的腰,眼眶泛紅,“冀涼,你怎麼能這麼好呢?”
冀涼輕笑,“不好,怎麼能哄著咱家小爍爍收了我?乖乖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了話、給了東西,冀涼一步三回頭,還是被攆出了山洞……
暗鴉遊商隊來的時候熱熱鬨鬨的,離開的時候悄無聲息,天邊泛起魚肚白,魯尼部落又恢複了無趣的模樣。
司爍現在幾乎每天都呆在山溝裡,練習著自己的催生術,從剛開始她能催生五顆種子,到現在已經能粗略編織個稀疏的半球,正好將蹲著的她給籠罩住!
配合著綠植,那些花葉將荊刺條間的空隙遮蓋住,隻要她在氣味和氣息上下功夫,將自己裝扮成好不起眼的灌木叢,指日可待了。
這日她吃著飯呢,就感覺手腕上的獸印發燙。
她愣了下,趕忙站起來去隔壁,焦急地喊:“伊莓,伊莓……”
伊莓哪裡見過她這樣,慌張小跑出來:“怎麼了司爍,是哪裡不舒服嗎?”
司爍伸出手,指了指手腕上的獸印,“很燙!”
寇巴也跟了出來,問道:“司爍,隻是燙,你感覺到疼了嗎?”
司爍搖搖頭,“有些熱,並不疼,是不是支勒發生什麼事了?”
寇巴笑著說:“沒事,應該是支勒在晉級,這說明支勒之前的暗傷已經好了,恢複以前的戰力是早晚的事。”
聽到這裡,司爍看向伊莓,見後者也笑著使勁點頭肯定,長鬆口氣輕撫著獸印,支勒晉級後就是四級獸人了,在春獵的時候,更多了些底氣。
說完這件事,伊莓臉頰微紅,眸光格外晶亮。
她拉著司爍,張了張嘴,無聲地說:“司爍,我要當阿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