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又說了會兒話,冀涼和那個獸人才從林子裡返回。
司爍跑上前,牽著冀涼回到防護罩內,仔細檢查著他有沒有受傷。
“沒事,就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冀涼笑著抓住她亂動的手,嘶嘶地湊到她耳邊,“小爍爍,彆再摸了,我受不住……”
司爍抿著唇沒好氣地瞪他,他身上確實沒有太嚴重的傷口,但是她還是從頭到尾給他用治愈能力修複著。
那股如同暖風拂麵微癢的感覺,讓冀涼的頭抵在司爍頸項間,忍不住舒服地直哼唧。
司爍臉紅,人人都說蛇獸人是冷血殘暴的流浪獸,根本不適合當獸夫,可是她三個獸夫中,就他愛鬨卻又把控著讓她不討厭甚至小歡愉的尺度上。
靈力消耗過度,讓司爍困乏不已,直接窩在冀涼懷裡熟睡過去了。
冀涼撇著司爍胳膊上纏繞的司三,涼涼地嘶嘶聲。
司三似是感覺到危險,身子一縮再縮,最終委屈巴巴地縮成司爍小拇指的粗度,乖巧地盤在她的手腕上。
冀涼捏著司爍的手腕,將靈力暴力灌入司三體內。
司三是由諸多荊刺條纏繞而成的鞭子,其中兩根被迫囫圇著他的冰靈力。
<div class="tentadv">
冀涼剛才酣戰了一場,體內還剩下半數的靈力,如此司三才吞下者半數靈力的一成,嘶嘶:“真弱!”
收回手,他往嘴裡塞了一顆晶石,靠在樹上閉目養神。
須赤微垂下眸子,也捏住司爍的手腕,給司三的兩根荊刺條輸入風靈力……
司爍這兩天都是睜開眼就在須赤懷抱裡,醒來洗漱吃飯,再抱著冀涼繼續趕路。
褚蔓一直沒有再尋找他們的麻煩,隻是她的視線時不時往這邊往來,顯然是還沒有放棄。
還有三天到南耶城,他們這日終於出了蔓延極廣的矮樹林,進入到一望無際點綴著各色野花的草原。
花草都到司爍的腰際,風吹拂過,綠浪滾滾,接連湛藍的天,就連雲朵都像是棉花糖般,讓人的心得到了洗滌!
草原上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