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爍懵懵地看向須赤,磕磕巴巴地問:“須赤,你剛才說的是什麼?”
須赤輕笑著親了下她的額頭,又膩歪地要往下繼續,被司爍給捂住嘴了。
他憐愛地握著她的手,開始親她的手背,那膩歪樣子比之前厲害多了,完全崩人設了!
見小雌性瞪向自己,須赤稀罕地將她摟入懷裡,“我說啊,阿爍這裡懷了我的崽崽。”
司爍沒有一點心理準備,之前支勒跟冀涼都說過,她身體弱加上要來中大陸,所以他們都很小心著呢。
她在這方麵沒操過心,下意識覺得自己要到廣壽城安頓好後,再計劃先給支勒生崽,挨個地來,一兩年懷一胎。
這樣她不累,獸夫們也能在這一兩年中,好好帶家裡的崽子。
見她還發愣,須赤抿著唇神情低落,甚至麵色隱隱發白,低聲問:“司爍不願意給我生崽崽嗎?昨天你不是這樣說的。”
司爍眨巴下眼睛,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是說過要給他生崽崽的事情。
但問題是,她的意思不是當場就生啊!
司爍有些哭笑不得,保住須赤先悶聲笑了會兒,才驚奇地覆蓋上他的手,一起放在自己的腹部。
“這裡真有了小鹿崽崽?”她另一隻手緊緊抓著須赤的胳膊,抬起頭湛藍的眸子裡,全是細碎的喜悅。
小雌性是欣喜跟他有崽崽的!
這個認知比他感受到自己的血脈,還要讓須赤感到喜悅,一個是貴如油的春雨,一個則是久旱逢甘霖。
須赤點點頭,撫摸著她的臉,心裡感情的澎湃讓他眼眶都泛了紅,“對,我們倆的崽崽。”
司爍親吻了下他的唇瓣,“那以後須赤有了我們之外,新的家人了,有著血脈傳承的。
往後須赤不能再無所畏懼一往直前,要記得偶爾回頭放慢腳步,等等我們娘倆。”
須赤又是重重地點頭,“好,阿爍是我的命,崽崽是我掌心寶。”
司爍對須赤是又愛又心疼,“怎麼不叫司爍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