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涼還怎麼堅持?小雌性處處都說在他心坎兒裡了。
誇他到實處,讓他自己都不能否認,倒是讓他莫名有些羞恥。
司爍又說道:“而且冀涼,你聽過一句話,叫做小彆勝新婚嗎?
你不用擔心自己帶隊在外,咱們感情變得淺淡,你在我心裡的位置不如其他人。
相反,我會掛心冀涼的安危,等我們三五天見麵的時候,反而像是剛見麵的伴侶一樣,怎麼都膩歪親香不夠!
冀涼,你不需要遷就我,做自己就好。
該操心的是我,我家冀涼這麼優秀,彆被其他的雌性看中要去。”
“才不會呢,我的獸印給了你,七寸被你捏著,能跑到哪裡去?”冀涼稀罕地緊緊抱著她,滿足地蹭著她。
司爍環抱著他,所以說家裡的獸夫不能太多,稍微注意不到,可能就讓某位的醋壇子給打翻了。
沒多大會兒,懷裡的小雌性沉沉睡過去,冀涼憐愛地親吻著她。
他以前隻想著自己的雌性,肯定要漂亮優秀,願意給他生崽崽,卻沒想過自己會為這段感情投入多深。
他覺得自己能夠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小雌性稀罕他,那他就陪著,如果小雌性有了新歡,對他這種陰冷、心眼兒小又執拗的蛇獸人不喜了,那他就守著崽崽過。
等崽崽長得不需要他,那他繼續經商賺取晶石獨自逍遙唄。
沒想到他這一獸生,遇到這樣的小雌性,漂亮,是在眾多雌性中一眼就被狠狠攥住目光的,聰明又誠心,還嘴巴甜,何止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能遇上這樣的雌性,他覺得自己的獸生圓滿了。
無根花特彆受歡迎,這四天,基本上冬耶中坊的雌性們人背一朵,而且還有不少雄性排隊給沒有跟來的自家雌性捎帶呢。
也有雌性們給自己的朋友買的,甚至一些雄性們給自己裝備上,實在是無根花平時能夠儲存多餘的靈力,趕路的時候還不費勁。
司爍每天都能入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