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看是某些人自以為攀上了食鐵獸族,不認老鄉了,恨不能自己就是中大陸出生的聖雌。就這種忘本的雌性,能待你好到哪裡去?
你還是祈禱食鐵獸族永遠繁榮昌盛吧,否則,她第一個就先解了你的契約!真是粗魯沒有禮貌……”宓星還沒這麼吃過閉門羹呢。
司爍從門後出來,掐著腰哼道:“氣急敗壞了?我也沒見過你這樣上趕著不走的租客。說了不租,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欺負我家獸夫嘴笨,連食鐵獸族都給咒上了,我看你才是當聖雌久了,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
抓緊走,噗嗤噗嗤的,我家大門都要被你給熏臭了!”
宓星跺跺腳,“不就是攀上了食鐵獸族,成為廣壽城的獸人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咱們走著瞧。”
說完,她便扭身帶著十幾個獸夫們離開了。
等人徹底離開了,司爍臉色一沉,往前走兩步,薅著兩團沉甸甸的空氣就往家裡拽。
韋策趕忙關上門,跟上去。
須赤眼睛閃了閃,給他們打上防護罩。
“能耐了?兩個牙還沒長全的崽崽,敢跑到陌生成年獸人堆裡挑釁?萬一被人發現……”司爍半蹲著擰著倆顯形崽崽的耳朵,氣得正在訓斥呢,說到這裡她的眼刀子射向須赤,為什麼沒被人發現?
“須赤,你是不是教授他們什麼了?”
須赤抿著唇,一臉認真地說:“我是按照腦海裡的傳承,按部就班教授他們生存的本領。”
也對,司爍點點頭,扭頭繼續訓斥:“你們阿父教授給你們的是生存的本事,不是讓你們作死的!
剛才那些人等級不算高,又在城內沒有戒備心,不然,你們還能安然無恙在這裡聽阿母的訓嗎?
都不是一兩個月的崽崽了,有了弟弟妹妹,咋還不穩重呢?
平時鬨就行了,把自個兒置於危險的地方,那就是傻蛋,聰明不到對的地方……”
氣得她都嘴瓢了,哪裡有什麼妹妹。
倆崽崽被她說的頭越來越低,瞧著兩小團可憐巴巴的樣子,司爍也心疼啊,但是他們平時在家裡調皮就算了,咋能在外麵不分場合呢?
不嚴厲一些,讓他們長長記性,以後真能養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家裡的獸夫們半天沒有聽到動靜,都走了過來,就看到小雌性跟倆崽崽較真了。
貢遊上前摸了摸司爍的腦袋,“乖崽彆氣,這不是有須赤和韋策看著嗎?他們不會讓崽崽們出事的。
我們的傳承都是一代代傳下來最直接有效的經驗。
小崽崽嘛,有點莽撞很正常,反而早早知道害怕為何物,生了膽怯,很難成長為強大的獸人。
而且他們的學習和實踐,也是隨時隨地的,在玩中得到鍛煉……”
司爍抿抿唇瓣,遲疑地跟他咬耳朵,“所以我教訓錯了?”
貢遊笑笑:“也沒錯,傳承教崽崽的方式,講究的是物競天擇。崽崽們一不留意,而他們的阿父又沒及時護住,折損大半是很常見的事情……”
你們猜到什麼了嗎?會很久才能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