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族的勢力在廣壽城不上不下,更不可能為了個人恩怨,將物資往外推。
司爍微蹙眉,韋策的阿母這淚眼汪汪的,是幾個意思?
她上前握住韋策的手,輕笑道:“都快中午了,你快去看看崽崽們有沒有鬨阿父。順便帶上吃食,彆讓阿父來回奔波了。
阿父是族長,肯定有不少事情忙,你幫襯這點,也正好帶著崽崽見見族人……”
韋策嗯了聲,拿了一些水果和結侶兄弟們烤製好的肉,便去尋找阿父和崽崽們了。
弈初抿著唇,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神色不好看地將視線移到司爍身上,挑剔地打量著她。
司爍懶懶地抬起眼皮,不客氣地瞪回來,也是將其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嘖嘖地搖頭。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韋策的雌性,應該喊我一聲阿母的。有你這樣對待長輩的嗎?”弈初氣得臉色鐵青,聲音略微尖細地質問道。
她長得柔柔弱弱,穿著一身染了淺紫色的棉布裙,露出纖細的胳膊和腿,頭上帶著一圈淺紫色花藤,倒是有些仙氣讓人保護欲滿滿的漂亮,在獸世那麼多雌性中,長相算是中上,甚至稱得上拔尖的。哪怕她已經三十多歲,肌膚仍舊白皙細膩少女感十足,隻是眉間的憂色,跟林妹妹般,又添了些勾人的氣質。
可是在靈動活力十足、又漂亮得跟太陽肩並肩的司爍跟前,她刻意營造的一切,就被襯成了渣渣。
誰不喜歡小太陽?
司爍笑笑:“你算我哪門子的長輩,是在我小時候抱過我,還是喂我吃過一口飯?
剛才你都這麼看我了,我又不是泥捏的,學著你這麼看過去,沒錯吧?”
她還抱著胸又將弈初剛才的模樣誇張地演示了一遍。
從她聽說過弈初的事情,心裡就膈應的不行。尤其是弈初竟然埋怨韋策搶了她心愛兒子的好資質!
這是一位阿母能說的話嗎?
弈初這些年過得順風順水慣了,還沒被人這麼對待過,氣得渾身哆嗦,“果然沒有阿母幫著把關,韋策給自己找了個什麼樣的雌性,刁蠻不懂禮數!”
司爍輕笑:“反正我在韋策心裡的位置不知道比你高多少呢。
起碼我沒有拋夫棄子,我知道疼自家每一位獸夫,也沒將自己肚子不爭氣,生不出資質好的崽崽,怪在不喜的崽崽身上。
唔,更不會明明不喜歡對方,還臉皮厚地借著人家的勢力鞏固自己的地位。”
“你,你胡說什麼啊?我沒有說不要他們,是,是韋策阿父對不起我,將獸印改獻其他雌性了!
後來也是他將韋策從我身邊搶走的。是不是他們跟你說什麼了?”弈初傷心地說。
司爍氣笑了,錯的是彆人,獲得好處的卻是自己,又當又立,好一朵大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