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司爍上去扭他耳朵,“嗬,蕭承可以啊,你想法挺多的,連退路都想好了?你是給桂洪出主意呢,還是在敲打我呢?”
蕭承頓時僵直一下,趕忙說:“姐姐,我真沒有任何其他意思。我對你恨不能掏心掏肺了,哪裡敢敲打啊?
剛才我不是演的上頭,過度發揮嗎?”
司爍也知道他對自己的喜歡,可知道歸知道,他這種語氣和內容,聽得她有點冒火。她很容易帶入進去,不愧是蕭承!
“姐姐要是不喜歡,下次我護著你,讓須赤哥來?”
須赤聽了連連搖頭,“阿爍,我嘴笨,不如蕭承會說。”他就喜歡守護雌性的活,由著她扒在自己身上。
司爍忍不住輕笑出聲,“好了,我鬨著玩呢,你們也彆當真。走吧,我們繼續下一場表演。
嗬,宓星都敢說敢做了,我們也得還擊過來。”
他們並不是跟宓星所有的獸夫們都說一遍,而是隻挑了三四個,以不同方式將這件事給傳遞出去。
期間他們還路過劍齒虎族,跟杭河爆料一下,恐怕用不了兩三天,整個廣壽城都知道宓星的異能了!如此能夠從根本上,杜絕宓星走歪門邪道。
回到食鐵獸族他們尋到韋錦,將宓星的謀算給說了。
韋錦冷笑聲,“我們食鐵獸占據這麼多土地和商鋪,早就惹人眼了,要是城外的那些流浪獸闖入進來,直奔這裡。
恐怕其他家族或者部落非但不會阻攔,反而在這些流浪獸當前鋒時,趁機也撈取些好處。”
“阿父,您有什麼應對策略嗎?”司爍跟著緊張,生存好難,尋個厲害的靠山吧,還是眾人都盯著的肥肉。
韋錦輕歎口氣,“除了提前將吃食給藏起來,讓雌性和崽崽們避開,我們雄性們應戰,還能有什麼法子?
即便有些姻親家族和部落可能伸手相助,說句不好聽的,他們也是給咱們收屍的!
就是城裡的獸兵營,也會以各司其職為由,由著咱們跟流浪獸互相消耗。
每一二十年,都會有從獸世大陸各個地方彙集而來、停靠在城外的流浪獸攻入城池,洗劫某個家族和部落的事情……
咱們食鐵獸族挺過兩三次,這次一樣能守住族地、土地和商鋪!我們沒有退路!”
司爍抿著唇瓣,光是聽他幾乎的輕描淡寫,就能想象到家族或者部落被洗劫的淒慘和絕望。
這是韋策的家族,他在外守護著中大陸獸人的安危,為小家囤積吃食,那她也要幫他守住家族。
更何況食鐵獸族,也是他們小家的依靠,但凡食鐵獸族出了事,這次大豐收的他們小家,將會首當其衝地受到眾人的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