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雌性在恍惚,冀涼輕咬了她下,“小爍爍,看來為夫不夠努力,讓你還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這麼說著冀涼更加熱情和激烈了,將這些天的想念都化成最直白的旋律,敲給她聽,密集的鼓點像極了這些日子狂風大作砸下來的雨滴……
司爍給予同樣的熱情回應,倆人有種舍了命的相付。
雨勢漸小,最終雲開霧散,司爍額頭遍是濕濡,累得懶洋洋地靠在冀涼懷裡。
冀涼憐愛地親吻著她的額頭,鼻尖、臉頰,又是很熱烈的一吻,“小爍爍,當時你見到我的時候,是不是比剛才還要害怕?”
直擊了她的恐懼,冀涼內心酸脹不已。他一直以為自己才是奮力向她邁進的那位,而她隻需要衝他走半步。
沒想到小雌性懼怕蛇到這種地步。他欣慰的同時,又後怕她哪怕有那麼一點點不夠喜歡他,怕是這會兒他仍舊在南大陸苦哈哈地當遊商隊長,等著哪位小雌性將他娶回家呢。
司爍用力地點頭,“可害怕了,那時候我雖然沒見過你的真身,可是你長得就很具有侵略性,讓人心裡發毛。
眼睛是豎著的,一生氣和激動的時候縮成一條線,還,還吐舌頭。
咱倆離得近了,我,我都覺得自己要被你吃掉!”
更何況那會兒她剛重生過來,各種心理建設都沒搭建好,來自陌生環境的恐懼,沒有人護著的忐忑,再碰上隻冷血蛇獸,多重的不安讓她都快精分了。
不過她立馬笑著說:“當時多害怕你,現在就多喜歡我家的大蛇獸。”
感受到懷裡小雌性濃濃的依賴和喜歡,冀涼整個心臟都快被滿滿的幸福給撐爆了!
“我知道,我知道,小爍爍對我的喜歡,不亞於我對你的,”冀涼埋首在她頸項間,細細密密的吻,親昵又纏綿。
司爍抿著唇笑,“我也會努力適應崽崽的。他們是我們家的蛇崽崽,是我生的,我如果都不喜歡他們,那他們得多傷心啊?”
崽崽們對阿母都有著比較特殊的依賴和喜歡。
她啃了清塵符,又運起了如沐春風術,將身上的酸軟、疲憊和困頓都給掃除掉,輕笑著拉起冀涼:“冀涼,你陪我去看蛇崽崽!”
他們再回到那間冀涼孵蛋的屋子。
司爍不再是當初的自己,她都能克服恐懼接納冀涼,那她又怎麼能懼怕崽崽呢?
這次她深吸口氣,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放到小黑蛇頭上摸了摸。
小黑蛇都僵直成棍了,生怕驚嚇到阿母。
阿母的手溫軟又馨香,好似在阿母肚子裡的感覺,心裡泛著歡喜和滿足,但是不管他多激動,仍舊努力克製不讓自己吐蛇信子。
司爍瞧著小蛇乖巧地讓自己摸,那股恐懼一點點散去。她讀過些心理學方麵的書籍,人會有各種各樣的恐懼,其中有一種粗暴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擊恐懼,也就是係統脫敏療法,讓自己處於害怕的場景,用意誌力去克服控製恐懼。
“小黑,你可以吐蛇信子了,”感受到崽崽的懂事,司爍心裡酸疼了下,輕笑著道,就看見小黑蛇慢慢地吐蛇信子,又慢慢地收回來,生怕再把阿母給嚇跑了。
果然有冀涼這樣的阿父,小崽崽也特彆貼心敏感,讓人心疼。
所以,活來了,蛇崽崽們能有哪些炫酷技能呐?
他們是有溫暖的蛇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