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跟你說話,薑兒,你跟阿嬤說,你真不要阿嬤了嗎?要不是因為你,阿嬤早就死了,何苦讓你受這麼多罪?
可是你救下阿嬤,怎麼就不想認我了呢?阿嬤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為你好啊!”遊菁傷心的快哭暈過去,身子抽抽的,還想要從魏蒼背上跳下來,“說到底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活著拖累你們……”
“阿母,殷薑絕對不是這樣想的……殷薑,你快說句話啊?這世上,最疼你的就是你阿嬤了,你彆被外人迷惑了心智!”魏蒼急色道。
司爍忍不住笑出聲來:“殷薑,咱們彆管,隻看戲就行。你看你家阿嬤像不像廣壽城,整天碰瓷的那隻蛤蟆雌性?
人家還沒碰到她呢,就往地上一倒_:з」∠_,捧著腿就開始哭喊了。
不過你阿嬤更高明,沒有的事,被她演繹成生死離彆的高度。
知道的人明白,阿嬤想要將你捏在掌心裡,為她當族長的兒子鋪路,讓你跟以前一樣傻乎乎地忙前忙後,一點好處討不到,還得感恩彆人的施舍,又要遭人忌憚和算計。
不知道的人呢,以為阿嬤想要讓你背負上各種罵名,哎呦喂,逼死阿嬤的罪名夠你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了……
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盼著你好,咱們回來這是多讓人高興開心的事啊?
為什麼阿嬤要給我們演這麼一出大戲,是不是寧願你沒有回來,威脅不到她族長兒子的地位?”
這一個個的帽子砸的魏蒼和遊菁心驚,這小雌性難不成會窺人心,怎麼就將他們的心思給琢磨的透透的?
“你,就是因為你,殷薑才不聽我的話的,”遊菁氣得咬牙。
殷薑冷聲說:“阿嬤,你要是還想當我阿嬤,要麼將爍兒當親孫女看待,要麼當她不存在。
彆拿對我的那一套,逼迫她!”
遊菁又開始抹淚了,“大家夥都評評理,當初他阿父離世的早,要不是我跟魏蒼拉拔他。他能站在這裡氣我,被一個小雌性迷了眼,不認我這個阿嬤嗎?”
“所以,他以命償命了,”司爍笑笑,“再說了,你們收養殷薑的時候,他已經能獨立捕食了,反倒是他成為你家的長工。
正巧大家夥都在這裡,你們將他的工錢結算下唄?”
遊菁臉色難看。她以前對著殷薑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手段,壓根鬨不起來,這小雌性也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肯定是流浪獸生下的崽,咋這麼冷情冷肺,真當她成了樂子,恨不能拍著手鼓掌叫好。
“殷薑,你真要讓大家夥鬨得這麼難看嗎?”魏蒼冷聲說:“你阿嬤不過是為你說兩句話,讓你留在鷹族,怎麼就惹怒你們了?”
殷薑抿著唇說:“是啊,我不過是拒絕留在鷹族,選擇追隨自己的小雌性,怎麼就值得你們鬨得這麼難看?說到底,從始至終我不過是個由著你們拿捏的外人。
我問心無愧,大家不傻也長眼睛了,絕對不會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這次回來,是爍兒勸我的。她希望我心裡不留遺憾,而我也打算著,你們心裡哪怕有一點為我好,那我就當遠親走著。
否則,我們今後隻能是陌路人!”
說完他帶著司爍飛到好友紅尾隼獸人任邱旁,“任邱,黎姑姨母呢?我們給她帶了些吃食。”
殷薑簡單地跟司爍提了句:“黎姑姨母的兒子鬆間,原本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我被擄走的那次,他跟他的幾個阿父為了守衛族裡的老小,也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