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子看他吃的狼吞虎咽的,笑著說:“原來博哥哥喜歡這一口啊,那回頭我跟阿父們學學,也給博哥哥做好不好?”
黎博動作一頓,將嘴裡的飯菜咽下去後,紅著臉說:“不用,以後我跟阿父們學,做給圓子吃。”
韋策氣得在山洞裡暴走,誰是他阿父?八字沒一撇呢,這口都改了?哎呦喂,這身份轉變太快,他有些跟不上!
圓子笑嘻嘻的,很滿意他的答案,“好呀,我等著博哥哥的投喂。”
黎博很快吃完飯,便自覺得將桌子收拾一下,還叼著碗筷去河邊洗漱,那勤快勁看得家裡的雄性們一陣眼熱。
這小金雕崽崽命好啊,這麼小呢就有追隨的目標。要是他們早早認得家裡的小雌性,豈不是提前十多年就幸福的冒泡了?
忙完這些,黎博便帶著圓子在附近轉悠。
須呦有哥哥須野這個專屬坐騎,能隱身跟著一起。冀溫能飛,也能帶著妹妹冀暖。團子可以定點傳送,來回地麵和山洞自如,也能隨時傳送到兄弟姐妹們身邊。
三隻雪豹崽崽雖然不會飛,但是他們有無根花木靈當翅膀。無根花木靈速度不快,好歹能帶著他們跟著湊熱鬨。
小金雕黎博沒敢飛太遠,隻是去族裡專門幫忙照看崽崽的台子上。這裡的崽崽多,尤其是還有不少雌崽崽,黎博想著,圓子熱情開朗,肯定能交到幾個好朋友。
“小啞巴來了?咦,這是誰啊,怎麼跟魏凡長得那麼像呀,不會是殷薑叔叔帶回來的崽崽吧?”
“小獵隼你快過來,彆跟小啞巴玩,阿母說他運道不好,誰沾染上他誰倒黴的!他阿父就被他給黴死了……”
“金雕性情可殘暴了,陰晴不定的……小心他把你拐帶到沒人的地方,給剝了吃……”
圓子氣得張著翅膀護在黎博跟前,氣呼呼地哼道:“你們胡說,博哥哥會說話,說得可好了!他運道不好,能讓黎姑阿嬤眼睛好起來嗎?
獸人外出狩獵本就很危險,連獸神都不能拍著胸脯保證,憑什麼要將這個按到博哥哥頭上?
我覺得金雕獸人挺好的啊,他們的凶猛隻麵向獵物。我看你們是害怕博哥哥越來越厲害,故意詆毀他的,毀了他的道心!”
“你是小堂弟吧?”一個半大的男孩兒走上前,蹙眉道:“我是魏凡,你的堂哥。你剛回族裡,不清楚這隻啞巴金雕的邪氣。
但凡誰跟他來往,都很倒黴的。你看,咱們的曾阿嬤病了,說不定就是你跟他來往黴的!”
圓子嗬嗬道:“明明是你曾阿嬤一把年紀了,不知道愛惜身體,跑到洞口吹冷風,病倒後再賴到我阿父頭上。
我一隻崽崽都看清楚你們的計謀了。你們不就是看到我阿父好好的,想讓他繼續當冤大頭,替你阿爺賣命嗎?”
魏凡漲紅臉,“你胡說!不是這樣的……”
“不是哪樣的?一個老人在洞口吹風,你們就眼睜睜看著?萬一她不小心踩空再摔下去成了肉餅,是賴我阿父讓她傷心,還是你阿爺沒看住人?”
這話說的大家夥都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我們在說小啞巴呢,”一個細小的聲音道。
圓子看過去,是個纖瘦的小雌性,“對啊,剛才他說他曾阿嬤的身體,是被黴的。明明是他曾阿嬤故意的!這帽子可不能亂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