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兔華拾很想說,自己沒跑,腿軟的跑不動……
不過,司爍和崽崽們都看向雪哥,“你怎麼會是獸人啊?之前沒有變形也不會說話!”
雪哥被看的不自在,想要縮在雪珠身後,但是雌崽崽太小了,壓根擋不住他的身形。更何況雪珠也想知道,灰藍的眸子裡遍是求知欲。
“以前,”雪哥磕磕巴巴地說著:“阿父沒了,阿母把我,扔到雪鴞野獸窩裡。我是被野獸養大,不會說話,也沒變成過人形。
在變形之前,我也以為,自己是野獸。”
雪珠高興地撲上去扒拉著雪哥的腿,笑嘻嘻道:“雪珠也有童養夫了!”
偏偏雪哥咧著嘴笑,將雪珠抱入懷裡,用力點頭:“好,雪哥努力修煉,當雪珠第一獸夫!”
這一句話將支勒給炸得臉都黑了,什麼玩意兒?他黑沉著臉,將臟兮兮地雪珠給拎起來,“多大的崽崽,就想這事了?”
雪珠絲毫沒有發現阿父的不開心,還繼續笑著說:“所以是童養夫啊,二姐有童養夫,雪珠也有了。
阿父要好好培養雪哥,讓他變得厲害,這樣你放心將我交給他啊。
畢竟我跟雪哥契約了,他是我的契約獸,這是不是也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小雌崽崽這是拿著現成的理由,搪塞他?支勒都尋不到拒絕的理由。
韋策也笑著拍拍支勒的肩膀:“對,女婿要從小培養,往狠裡操練。”他們倆算是同病相憐,但是此時此刻的他很幸災樂禍。
司爍是瞧熱鬨的,兒孫自有兒孫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分,更何況有獸印作為保障,她反而不擔心雌崽崽們收夫。倒是雄崽崽們,可彆被哪些心眼兒多的小雌性給拐跑了!
這會兒韋策也巡邏完了,一家人往回走,崽崽們臟的不能要了。
支勒嫌棄他們,可大家夥都瞧著呢,他們又不能用清塵符。是以他馱著司爍,雪鴞帶著雪珠,雪球和雪包則自己跑回去,正好也算是一場拉練。
回到家,雪珠跟自家兄弟姐妹們顯擺自己的童養夫。
雄性和崽崽們知道雪哥是獸人的時候,也同樣不敢置信,隨便往家裡帶回一隻雪鴞,還是獸人,除了獸神的安排,他們尋不到其他的理由。
經過一路的心理建設,支勒明白,收取獸夫是雌崽崽的事情,他身為阿父不能乾涉,頂多提供些助力。更何況雪哥對雪珠是真得很上心,護得緊,連人形都被逼出來了。
這會兒他心裡已經羅列出完整的培訓計劃,務必要讓雪哥儘早成長為獨擋一麵的獸人!
如今野菜已經冒芽了,支炁從地裡回來,帶了不少。司爍點名吃野菜豬肉餃子,用肥瘦相間的五花肉焯水切成肉丁,搭配野菜和粉條,放些辣味豆瓣醬,鮮香可口。拳頭大小的包子,司爍自己就炫了十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