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嬌側頭看向跟出來,與她有七八分相似的雌性,小聲地問道:“阿母,如今獸神不作為,每個雌性隻有一次跟獸神溝通被祝福的機會。
上次是我們不夠警醒,讓她給逃掉還與獸神溝通上了。我的生育能力被還原,而阿母也遭到了反噬。
這次不一樣了……”她眸子貪婪地看向跟在司爍身後,那一個個模樣俊美、實力出色的雄性們身上,“阿母直接將我跟司爍的心和腦子給對換吧。讓我能夠享用她聖雌的身體,得到那些雄性們的追隨!
而司爍的靈魂正好滋養阿母,讓您延年益壽。”
那雌性眸子冰冷地看向司爍,勾著唇角,“她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理應獻祭出身體和靈魂。隻要你不嫌棄她身體殘廢就好。”
鬱嬌笑著挽著她的胳膊,“我就知道阿母對我最好了!”不嫌棄,怎麼會嫌棄呢?司爍耳朵根本就不聾。
這麼說著,倆人走到冀涼跟前仰頭。
“司爍,你看到阿母還不下來問好?”鬱嬌傲慢地喊道,“怎麼,才出去轉悠了一圈,連阿母都不認了嗎?”
以前的司爍見到阿母都是誠惶誠恐的,恭敬、害怕又帶著傻子都能看出來的對阿母的期盼。
司爍低頭看去,鬱嬌旁邊的雌性神情是一樣的傲慢,哪怕往上看都有一種眼睛長在頭頂、對她的不屑和厭惡。
她輕笑下,轉身從冀涼身上滑下來,由他的尾巴給送到了韋策的懷裡。
站穩後,司爍背著手走到倆人跟前,“苗娟聖雌?好久不見啊。”
“我是你阿母,”苗娟蹙眉淡淡地說。
“阿母?”司爍勾下唇角,“可是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不讓我喊你阿母。我的耳聾是你一輩子的汙點,不配為你的女兒。
而且,”她聲音一頓,繼續說道:“你明知道剝奪生育能力,對我來說,等於判了死刑,可你還是沒有絲毫猶豫。
在那一刻,你我母女情分徹底沒了。要不是支勒憐惜我、守護我,我現在怕是屍骨無存;要不是獸神見我可憐,歸還我的生育能力,讓我重新擁有健康,如今我怎麼可能擁有幸福的一家人?”
苗娟神色冷沉。她是聖雌,還是擁有讓人追捧秘法的,從沒有人這麼忤逆她,不將她當一回事。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她不以為然道。自己這個懦弱膽怯的女兒是什麼樣,她比誰都清楚,十多年了,自己對司爍就是天,就是地,隨便她屈尊降貴的一個笑臉和一句好話,都能哄得這小雌性恨不能拋頭顱灑熱血。
司爍挑眉看向她,默默開啟了儲靈符中存儲來自小紅的讀心術,湊近低語:“奇怪啊,按理說獸神替我索回了生育異能,施法者該遭受到反噬的。苗娟聖雌卻毫發無損,甚至比我離家的時候更加年輕貌美,跟鬱嬌都能成姐妹了。不知道哪個倒黴蛋被獻祭了?”
苗娟呼吸一窒,很少有人知道她這個異能,哪怕是麵對鬱嬌,她也是宣稱認識一位神秘的大祭司,卻從來不說是自己擁有這個異能的。
為此她還偷偷攬了不少晶石,悶聲發大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