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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司爍的指揮,丁音特彆聽勸,招招都不是要害,哪怕拿到現代,醫院也指揮給她出具輕傷報告的,但是招招疼的人個把星期都好不了。
等她發泄完,地上的雄性已經是鼻青臉腫了。
她呆坐在地上,就看到須赤上前拽著翼虎雄性領口,拉著司爍消失在原地。
丁香趕忙跪下實誠地磕頭道謝。從林子裡出來,她內心忐忑,生怕被人發現這件事。她克製住害怕和一股得償所願的興奮與激動,繼續保持著麻木的神情搓洗著獸皮。
景麒和景麟就站在不遠處,貪婪地瞧著,才多久沒見啊,原來清麗愛乾淨喜好打扮的阿母,竟然成了她最不喜的那種人。
他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隻能無聲地陪伴著,恨不能將阿母的模樣深深印刻在腦海中。
冀涼的傳送異能也升級了,不僅能夠去往他們曾經抵達的地方,哪怕有著地圖,知道路線,他們仍舊可以傳送過去。
須赤帶著司爍,拎著翼虎雄性在空中飛,不過翼虎雄性是隱身狀態,沒有人發現他的不對勁。
他們尋到一位部落的巫醫,拿著一顆十級晶石,換取了蒼月山脈的地圖!須赤將自己提到的地方點了點,“阿爍,我們正好能帶他到這裡,由著他自生自滅!”
司爍嗯嗯著,不過呢現在她有個問題,卻又不太好開口,而且須赤也不見得知道答案。
看到她滿臉的糾結,須赤笑著蹭了蹭她的臉頰,“阿爍,有什麼問題直接說。我們不像是其他家裡結侶兄弟他們般,見不得彼此好。”
“那我問了?”司爍低咳一聲:“那個啥,翼虎獸人在那事上,一向這麼速戰速決嗎?”
須赤愣了下,隨即明白小雌性對什麼好奇了。他抱著司爍悶笑著,難得他笑出聲來,連帶著被取笑的滿臉羞紅的司爍扭著頭沒跟他計較。
不得不說他笑聲特彆潤朗好聽,像是醉人的紅酒,這會兒她有些“醉醺醺”的。
須赤輕撫著她的頭發,低聲解釋道:“翼虎獸人跟你們同屬於貓科動物。像是他舌頭有著倒鉤,在逞威風時是隨便舔舐一下,就能將人的肌膚給帶走一塊皮呢……
丁香身上的傷,有很多都是這樣造成的……雌性挺痛苦的……”
司爍聽得直小聲哎呦,“這,這也太嚇人了吧?!”前所未聞,光是聽著就夠讓人頭皮發麻的。
可見丁音到底吃了多少苦頭。
不過,她眸子微閃,按照須赤的說法,貓科動物的構造都大同小異,那豈不是支勒也是這樣?
可支勒每次對她帶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她沒覺得多難受啊。
這麼想著,她忍不住偷偷給支勒寫了紙條。
支勒正在烤肉呢,感受到空間裡的紙條,他微垂著眸子用神識認真地看了一遍,身子僵直了下。他抿著唇眼裡是無奈的笑,自家小雌性真是對什麼都好奇。
不過他還是認真地解答了司爍的問題。“貓崽兒,咱們貓科動物的舌頭帶倒鉤,尤其是體型越大,倒鉤的威力也越大。隻是,你也知道我們有舔舐崽崽毛發的習慣,這個時候,我們是能夠通過調節,讓倒鉤軟化的……也就是說,如果雄性疼愛雌性,不忍得她遭罪,是能有所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