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洛丹倫的一處教堂中,一名閉目祈禱的聖騎士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個葉嘉柔真有心機,明裡暗裡陷害自己的親姐,真讓人嘖嘖稱奇。
就像是你到酒樓吃飯,坐大堂和坐包廂那是完全不一樣的,雅街那也是完全不同的。
“劉麗琪是我殺的,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挑唆,全都是我自己的意願,不關彆人的事。”說完這句話,他如釋重負,長長地噓了一口氣,緊接著,像一隻漏氣的氣球,迅速乾癟著。
西門飛雪手握劍柄,可是金劍遲遲不敢出鞘,因為他現在每一個動作都會刺激到襲擊者。
大陽說的很是認真,景安帝知道大陽是個實誠孩子,想著這話估計是大陽問他爹時,秦鳳儀說給大陽聽的。不過,對於秦鳳儀這話,景安帝卻是信一半不信一半的。
隨著朝中百官請求鎮南王登基,外麵各督撫大員、外任將領、藩王、宗室,連帶北疆一乾將士,反正,隻要是夠格上本的,都上本,請求鎮南王臨危受命,登基為帝。
等獲得了足夠的消息,再賞給了夥計,一塊碎銀子,夥計這才感恩戴德地離開。
“放屁!鎮南王不比咱們金貴百倍,他都沒叫苦,你們就受不了了!”襄陽侯氣得腦袋發暈。
他其實不必親自來聽,甚至也不必交代任何人來聽。——他已經知道衣飛石有些不妥了。
常燕飛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個屬於自己的“部件”緩緩離開身體,焦慮、不適、痛苦,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覺得特彆疼痛。哪怕肉身上沒有一點兒傷痕,依然痛苦得想要尖叫。
砰砰砰!那個老大已經徹底瘋了,大笑著跑向水缸,猛地用頭去撞,每過幾下就是頭破血流,眼睛一翻氣絕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