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趕忙抱著十四跳下車,道歉後才目送車輛離開,又急匆匆地趕回了自己的車上。
他布設上陣法,低聲問道:“十四,你確定胥豐用的身子就是骨牌的主人?”十四點點頭,“骨牌和胥豐身上的氣息是一樣的,準確來說,胥豐身上氣味很奇怪,是兩種氣味交雜在一起,不過跟骨牌同源的氣息濃鬱,另一種很淺淡。”
蕭承冷沉著臉,那可不,胥豐的頭接在了角鹿獸人的身上,即便如今兩部分完美結合在一起,不是一體就不是一體,怎麼跟原裝的一樣呢?
隻是他卻沒有嗅出一點不同來,虧得十四的嗅覺極為發達,能夠以氣味為憑借進行追蹤。
蕭承將這件事寫下,把紙條放到空間石桌上。司爍和雄性們都知道了,胥豐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當年謀害角鹿一族的凶手之一。
眾人心情略微沉重,可他們卻不能表現出絲毫來,隻能默默傳著紙條。
“我們不能太急,奪走角鹿族人身體的獸人,絕非隻有胥豐一人。咱們將胥豐調查清楚,以一種彆人無法懷疑的手段,讓其受到懲罰……”
“對,當初他們將頭換到角鹿族人的身上,絕對不是烏合之眾,而是聯合起來密謀。他們有組織有紀律……我們的目標可不僅僅是胥豐,而是所有殘害角鹿獸人的那些壞人……”
“是啊,那麼多年都過去了,不急於一時,咱們爭取慢慢將他們一網打儘……”
略微商討下,他們各自也分派了任務。
前往寧北城的獸人太多了,官道上大家夥行進的很慢,還不如步行呢。
雄性們留下來排隊,雌性和崽崽們則在一旁吃飯和玩耍。
司爍裝作不經意地跟寧涵他們打探胥豐。“剛才我家小崽崽調皮亂跑,結果跑到了胥豐大人的車上。聽說他家的車夫說,他是教授王子們的老師之一?”
“胥豐大人?我知道啊!”苗伶笑著小聲說:“他的雌性就是白化黃金蟒元婭。咱們關平獸國供奉的獸神是乘黃,在其他地方,白化獸人可能被當做災星。
可在咱們這裡,卻是承了獸神的氣運。當時上門求娶元婭的人可多了,胥豐大人就是從平京趕來求娶的雄性之一……”
司爍好奇地聽著,時不時詢問兩句。隻是胥豐太神秘了,至少不是他們這些普通獸人能夠接觸到的。
苗伶也隻知道胥豐的雌性是誰,胥豐性格溫和、特彆有能耐,是國王身邊的紅人。每次他帶著雌性探親,城內的獸人們幾乎夾道歡迎。
“他傳播了獸文,讓咱們邊城也特彆重視獸文的學習……許多內地的好東西,他給推廣到咱們這裡來……大家對他敬愛不已……”
可以說獸民們口中的胥豐就是個心懷國家百姓的大人,實際上胥豐很會造勢,沒幾步行動,已經賺取了好名聲。
司爍相信十四的追蹤術。他說骨牌跟胥豐的身體是一體的,那就沒有錯。
奪了彆人生命,隻為了續命的胥豐,真得就是人們口中的大善人嗎?
司爍又尋問了元婭的情況。苗伶對這個更加熟悉了,“元婭長得好看,又是白化黃金蟒,生育能力不錯。要不是她跟著胥豐去了平京,城主夫人哪裡有艾曉雌性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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