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豹獸人磕磕巴巴將事情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
公主聽得胸口起伏不定,“她,她就給當真了?我不過是讓人稍微為難下,給她個下馬威。她老老實實等一會不行嗎?”
胥豐挑眉,笑著說:“大公主,可能司爍神侍是森外來客,不太懂咱們這裡彎彎繞繞。
這樣好了,我派人再去請一次。今天難得大家夥聚得這麼齊,少了這位貴客,有些說不過去了。”
公主連連點頭,扭頭眼裡帶著癡迷地看著胥豐:“對,我倒是瞧瞧她到底特殊在哪裡,怎麼就能轉移獸印了。
還神侍呢,胥豐大人如此豐神俊朗、心懷咱們關平城的少師都還不是神侍呢,她也配?
她八成是怕咱們欺負他們是森外人,故意編造的身份!”
胥豐微垂著眸子,將烤製、塗抹了野蜂蜜的肉排遞過去,溫和地笑道:“或許吧,但我覺得神侍的身份可不是誰能夠隨便冒充的。
獸神的威壓在,她應該不敢說謊,更何況大家夥親眼看到她能夠移動獸印。
隻是,聽說她年紀輕,為人處世過於隨性,又掌握這樣的本事,怕來到咱們關平獸國,會惹來事端……”
司爍無聲地磨磨牙,這話真茶氣滿滿。
公主讚同地說:“胥豐大人考慮的太對了,那我就將她拘在我身邊,監督她,絕對不會讓她亂用神職。
不過呢,我好奇她是不是真能轉移獸印,不如待會她來了,以胥豐大人為例,給大家夥展示一番唄?”
胥豐神色不變,側頭笑著看向元婭,“這得問我的雌性了。”
元婭緊張地抱著他的胳膊,警惕地看向大公主,勉強扯著唇角說:“大公主,在場那麼多雄性,為啥要讓我家胥豐當冤大頭啊?
您也知道,雄性的獸印最多能轉移三次。您心疼下胥豐為關平獸國做出來的貢獻,彆讓他做無謂的犧牲……”
大公主不樂意了,“元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同樣是雄性,彆人可以,怎麼胥豐大人就不行了呢?
再說了,我又不讓你將他轉給彆人,回頭再轉給你嘛。胥豐大人先是咱們關平獸國的,然後才是你的!
更何況明年開春,幾個獸國之間舉行大比,他如果是我的獸夫,咱們關平國勝算更多幾分,到時候贏得了礦藏的使用權,我多分你些……”
元婭的手微微用力,遲疑了也就一秒,她連連搖頭:“不要。除非我死了,才會將胥豐給托出去。他最怕孤獨了,而他資質不錯,能活很久,三個雌性都不一定能夠陪伴他到老……”
聽她這麼說,大公主忍不住哈哈笑出來,“哎呦喂,胥豐大人,你魅力真好,沒想到你尋到的這位雌性都將你百年後的事安排的妥妥當當了。”
彆說她了,就連胥豐都有些詫異地挑眉,如果他剛才沒有感受到她的遲疑,他還真信了!
“所以大公主,還是彆跟元婭開玩笑了,她會當真的,”胥豐笑笑四兩撥千斤地將剛才大公主的提議,給說成了笑話。
大公主意興闌珊地嗯哼兩聲,繼續享受雄性們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