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神大社附近
心海正在追擊五郎。
在鳴神大社那古老而神秘的樹林間,心海如一陣白色的旋風般疾馳,她的長發在風中飄揚,眼神堅定而冷冽。她的目標,是前麵逃竄的五郎。
五郎狼狽地在林間穿梭,他的腳步雖然快速,但明顯帶著幾分慌亂。他不斷地回頭望去,試圖尋找逃脫的機會,但心海的身影始終如影隨形,猶如一道難以逾越的障礙。
“五郎,你是逃不了的。”心海的聲音在樹林間回蕩,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意。她的聲音雖冷,但在這寂靜的樹林中,卻顯得異常清晰。
五郎的心跳如雷鳴般疾馳,他瞪大了眼睛,試圖在茂密的樹林中尋找一絲逃脫的契機。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與苦澀,他知道,自己無法與心海抗衡,她的速度和力量都遠在自己之上。他隻能不斷地逃竄,希望能在她的追擊下找到一線生機。
突然,他的眼前一亮,他看到了一條狹窄的小徑,那是他以前從未注意過的。他毫不猶豫地朝那裡衝去,希望能借此擺脫心海的追擊。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但也夾雜著幾分不安。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隻有繼續前進,才有可能逃脫這場追捕。
五郎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他的心跳如同戰鼓般在胸膛內猛烈敲擊。狹窄的小徑兩旁,密集的樹木仿佛要將他緊緊束縛,但這也成了他唯一的希望。他猶如一隻靈活的鬆鼠,在樹林間跳躍、穿梭,試圖借助樹木的掩護來擺脫心海的追蹤。
然而,心海仿佛一道幽靈般的存在,始終緊緊跟隨在五郎的身後。她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透過茂密的樹葉,準確地鎖定了五郎的身影。她的動作輕盈而敏捷,每一步都似乎與大地融為一體,無聲無息地接近著目標。
心海說道,“我要帶你回去見野伏眾大人。”
心海的聲音在樹林間回蕩,仿佛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五郎的身體突然僵硬,他的心跳在瞬間加速,恐懼如冰冷的觸手緊緊纏繞住他的心臟。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
他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麵對心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但也透露出一種不屈的堅定。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急促的呼吸。
心海緩緩地走向他,她的步伐穩重而有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悲哀,仿佛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又無力改變。
當她走到五郎麵前時,她停下了腳步。她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五郎的手臂。她的聲音柔和了許多,但仍然充滿了堅定。
五郎表情很難受,不停得拍打心海的手臂,就這樣,回到了野伏眾的營地。
野伏眾營地
野伏眾的營地內,氣氛肅穆而緊張。心海帶著五郎踏入營地,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們身上。五郎低垂著頭,臉色蒼白,顯然在之前的追逐中消耗了巨大的體力。而心海則是一臉堅定,目光直視著坐在中央的野伏眾大人。
野伏眾大人緩緩抬起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深沉。他打量著五郎,然後轉向心海,微微點了點頭。
“你做得很好,心海。”野伏眾大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心海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隻是儘了我的職責,主人。”
野伏眾大人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在營地內掃視了一圈,最終停留在了一處偏僻的角落。那裡有一座簡陋的木屋,是五郎曾經的住所。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五郎,”野伏眾大人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你知道為什麼你會輸嗎?”
五郎抬起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服輸的光芒。他緊咬著牙關,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堅定:“我……我不知道。”
野伏眾大人冷笑一聲,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不屑。他站起身,緩緩走向五郎,每一步都仿佛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五郎氣喘籲籲著說道,“心海大人,您怎麼能背叛我們。”
五郎的聲音在營地上空回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憤。他抬起頭,目光直視著心海,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她燃燒殆儘。他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營地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心海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快恢複了平靜。她看著五郎,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五郎,我並沒有背叛我們,我隻是在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情。”
五郎愣住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心海會這樣說。他看著她,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野伏眾老大緩緩走向心海,他的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營地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心海的臉色微紅,她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野伏眾老大的目光。
突然,野伏眾老大停下了腳步,他伸出雙臂,將心海緊緊地擁入懷中。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心海自己。她感到野伏眾老大的懷抱溫暖而堅實,仿佛可以容納她所有的悲傷和不安。
野伏眾老大的嘴唇輕輕貼在心海的額頭上,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你放心好了,你的軍師大人,已經是我們野伏眾的女人了。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
五郎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