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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摁滅煙頭。
他平時是不抽煙的,隻在心情最不好的時候抽一點。
比如,三年前弟弟出車禍,差點人沒了。比如這次,他母親心臟病發,危在旦夕。
“啪!”
顧硯再點燃一根。
宋知許走錯房間,是他誤會她了。他們還是陌生人,她反應激烈點也正常。何況,她和自己提結婚,應該是為了氣顧景初,還不能接受和自己親密接觸。
顧硯夾著煙,煩躁地狠吸一口。
白染耳尖,通過手機就聽到細微的打火機的聲音,立刻脫口道:
“硯哥,你被女人甩了?”
趕過來的秦夜青正好聽到這句,揚手在白染的後腦勺來了一下。
“瘋子,瞎說什麼呢!”
白染也意識到自己說了胡話,捂了一下嘴,連忙補救:
“嘿嘿,咱們硯哥是誰!京城最最金貴的顧爺!他想要女人,隨便勾勾手指頭,想和他睡的女人,能繞京城好幾圈!他怎麼會被彆人甩!我這不是被剛才那女騎手的車技驚到了嗎!”
他想到剛才那驚豔的車技,聲音又激動起來。
行車記錄儀的視頻導出來了,發給顧硯。
顧硯看著視頻封麵上的身影,深邃的眸子眯起。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在視頻上輕點兩下。
視頻彈出放大,開始播放。
摩托從對麵駛來,速度極快。白染的車子也不慢,兩人相對而行,交彙隻是眨眼間!
但顧硯沒注意到車技,他隻顧得看那個女騎手!
是宋知許!
她這麼急去南郊做什麼?
“硯哥,是不是絕了!”
“哢!”
白染聽到顧硯掛斷通話,不敢置信地把手機拿到自己麵前確認。
“硯哥這是急著追女人去?”
秦夜青又在他後腦勺上來一下,“除了女人,你就不能想點彆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