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聽說過何年君高中成績還可以,但是因為家裡的意外高考發揮失常隻上了二本,從前也表達過對京都大學的向往。
她一點都不意外何年君會被燕歲辭拿下,隻是沒想到他淪陷的這麼快……
諾諾:【那你就當是在京都大學上課吧,畢竟燕歲辭也是那裡的老師,小心點彆暴露你和程鬆的事情就好。】
何年君:【好嘞!】
隻是普通的師生上課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吧?諾諾看著手機陷入沉思。
應該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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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鬆這兩天有點鬱悶,自從那天被燕臨簡威脅過之後,他就沒再去學校裡找過燕歲辭。
燕臨簡的語氣顯然是知道了何年君的事情,他本身就是個衝浪小能手,也有娛樂圈的朋友,會知道這些也在情理之中。
讓程鬆擔心的是他會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燕歲辭,一旦燕歲辭知道他找替身,會不會覺得他臟了,純潔的愛情被玷汙了?讓本就對他沒有好感的燕歲辭更加厭惡他?
程鬆想想都要心碎,越發覺得讓何年君留在京都是個錯誤的決定,應該再給他一筆錢把他送到國外,送到他永遠看不見的地方,以便他遺忘這段過往。
但他舍不得何年君。真計較起來何年君也沒有什麼錯處,是他在人家走投無路的時候哄著他簽了合約,又拿違約金做威脅讓他扮演替身。
這半年何年君做得很好,隨叫隨到,從不逾矩,如果換個人肯定會覺得他腦子有病,但何年君一直很配合他,甚至他當眾喊錯名字,何年君也能麵帶微笑地送他回家。
他是個無可挑剔的演員,或者朋友?
程鬆站在窗前抽煙,煙霧在他眼前散開,燕歲辭和何年君的影子在煙霧中若隱若現,一個是他傾心多年已成執念的白月光,一個是陪伴他許久能包容他的小太陽……哪個都無法輕易割舍。
煙夾在手裡忘了抽,燃了大半,程鬆把煙熄滅,回公司找到了自己的助理,問道:“何年君最近在做什麼?”
“上上周試鏡了一個小網劇,沒能成功,但是上周簽了合同,進組拍戲了,估計要四五個月。”助理說。
程鬆有些意外,又覺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何年君的實力有戲拍也不意外。反正他賺的錢要和公司分成,那就隨他去吧,他也沒問何年君去了哪裡拍戲。
何年君已經進組,程鬆也沒什麼好糾結的了,回辦公室換了套衣服,驅車打算去京都大學:歲辭,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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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行基礎知識培訓的同時,何年君也在背劇本台詞,和宮楚瑤、陳蘇和對戲。
他這個角色有一點話癆屬性,劇本比沉默寡言的男主多了二十幾頁,常常陳蘇和說一句他說三句,還時常在陳蘇和耳根子旁說,聒噪得很。
陳蘇和本身就對他沒太有好感,這樣被何年君吵來吵去也有些煩了,他把劇本往桌上一放,說:“我累了,我要回去看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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