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穆劭一巴掌狠狠落在她的臉上,她猝不及防跌趴在地上,額頭重重磕上床沿,赤紅鮮血順著額頭流下,模糊了她的眼。
“我知道你不要臉,沒想到你這麼**!竟想出這個法子去見康王!”穆劭臉色陰鷙,“說,你跟康王睡過幾次?除了他還有誰?燕綏靳,柳寧安,還是鎮國公?”
風頤雙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你胡說什麼!”
“我說你一個女人,怎麼能撐的起來偌大侯府,原來以為你跟著燕綏靳是迫不得已,沒想到你就是個人儘可夫的娼妓!若不是今天康王找上門,我都被你蒙在鼓裡!”
“劭郎,莫為了她氣壞了身體,不值當。”
風頤月望著風頤雙蒼白憔悴卻依舊清麗的麵龐,眼底閃過一絲嫉妒,康王何等人物,居然還惦記著她,這些男人都是瞎了麼!若不是康王突然上門,連穆劭都對她動了幾分心思。
風頤雙若活著,哪裡還有她的地位?
她輕輕一笑:“這可都是家傳,當初她娘好端端的正頭夫人不做,非要給我爹做小,嫁人了還勾三搭四氣**我爹,這還不算,也不知用了什麼齷齪手段討好了大伯,搶走了我跟你的婚約!她耳濡目染的,能學會什麼?”
“風頤月!”風頤雙腦袋嗡的一聲,氣血上湧,竟踉踉蹌蹌的撐站起身,“你顛倒黑白,當初明明……”
“我明明是風家嫡女,祖父與侯府定下的婚約本就是我的,你們趁著我生病背後造謠中傷,才讓你一個庶女嫁進了侯府!”風頤月雙目盈盈含情,望向穆劭,“若我嫁入侯府,邵郎又怎麼會吃那麼多的苦?”
風頤月的溫婉多情,愈發襯的風頤雙不堪入目,穆劭陰沉著連甩開風頤雙,風頤雙本就病的快起不來身了,猝不及防重重撞上牆壁,喉嚨一猩,嘔出一口血來。
“把她關進柴房,斷她水米,我倒要看看,她什麼時候知道廉恥!”
“康王不是說要她……”風頤月覷看著穆劭的臉色,忙轉了話音,“她不知廉恥,可邵郎你是未來的平陽侯,自然要顧著臉麵。”
她又婉聲道,“可這**為著貼補風家,把侯府都快掏空了,康王又為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