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左邊,你看右邊,你腦袋轉向左邊會痛吧!”
“嗯!”
“注意腳下。”
“知道。”正說著,牙花子便拉住吳虎的衣擺,指著右前方十多米外的草叢,“誒誒,你看那是什麼?”
直播間裡的觀眾通過牙花子額頭上的小型攝影機,清楚地看到十多米外的草從中,一隻灰色的兔子正在捧著草莖嚼著。
小嘴一動一動,隻見草莖的長度飛快在它嘴邊縮短。
“我槽!兔兔你快跑啊!”
“可憐的兔兔,晚上要被加餐了,記得多撒點孜然。”
“兔頭最好吃,歡迎大家來西蜀吃兔頭。”
“我很懷疑胖虎拿著木釺能不能射中它,要是他帶著弓箭出來還行,但現在……”
直播畫麵中,吳虎伸出食指,放在唇邊,然後悄悄彎身,從大腿處的釺筒裡抽出三支木釺,分彆夾在三個指縫中。
緩緩呼吸,而後緩緩舉起右手,屏氣凝神。
兔兔似乎感覺到了危機,一直瘋狂嚼動的唇瓣停了下來,機警地左右看了看。當他看到吳虎跟牙花子兩人時,那眸中的眼神仿佛出現了人性化的變化,像是被嚇到了一樣,愣住了。
但下一刻,它便直接蹦了起來。
但已經來不及了,在它轉動腦袋的時候,吳虎手中的木釺已經如同離弦之箭,被他甩了出去。
筷子粗的木釺並不重,但速度卻飛快,筆直射出,呈品形。在兔兔跳起的瞬間,紮在兔兔身上。
一根紮在脖子上,一根紮在前腿上,一根紮在後背。
八級的【投擲術】,讓吳虎變成了個‘暗器’高手,雖然不算頂級‘投手’,但一流水準肯定是有的。
剛剛跳起的兔兔,瞬間就掉落在地,掙紮著打起滾來。
但也隻是掙紮了一會,便不再動彈了,脖頸上那根木釺,幾乎穿透了他的脖子,這是最致命的傷。
“虎哥,你是武林高手吧!這也行?”牙花子驚歎道。
吳虎輕咳,末了又輕哼道:“靈兒妹妹,你可彆學你那逍遙哥哥,有事虎哥,沒事胖虎,太現實了,這不好!”
牙花子呲起了牙花,“有嗎?我今天不都叫你虎哥嗎?”
“嗬嗬,早上我起床的時候,你還叫我胖虎來著。”
“好的胖虎,我以後一定改正。”
“……”
見吳虎那副無語的神情,牙花子很開心,總算扳回一局,然後開開心心地上前拎起隻有四腳還時不時抽搐下的兔兔。
“兔兔好可憐,你還是快點結束它的痛苦吧!”
吳虎接過免免,背著攝像機,隨手一扭兔頭,直接結束了兔兔這天真又幸福的一生,然後將兔兔身上的木釺拔了下來。
其中兩根紮在骨頭上麵,已經不能再用,隻有穿過脖頸的那一根沒有碰到骨頭,擦乾血漬還能繼續用。
“本來說是出來摘點野菜的,沒想到又拎著肉回去,唉!”
“胖虎,你嘴這麼損,小時候是不是經常被打?”
“那倒沒有,因為我長得太好看,大家都會說‘要不是看你長得挺好看,我早他麼K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