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好事,小心謹慎;天降壞事,認真應對。萬事皆小心,方能萬年安。
楊冬兒走近滿娃。讓滿娃心潮澎湃的後退一步。
“你有看到我?”
楊冬兒壓低聲音的問話,驚的滿娃不知所以。隨即,滿娃搖了搖頭。
“聽他們說,你當時是抱著我的。”楊冬兒指著自己。
楊冬兒有理有據。滿娃腦子“嗡嗡”作響。
美女在懷,色心難製的滿娃,自然不會放過大好時機。哎!用力過猛。
楊冬兒盯著滿娃,等他回答。突然,滿娃一個健步上前,抱住楊冬兒的同時,捂住她的嘴。他們剛藏身於樹叢後,兩個大人邊走邊聊的來了。其中一人便是紀書行。
“彆出聲。”滿娃警告著掙紮反抗的楊冬兒。楊冬兒憤怒的動彈了下,感覺沒希望掙脫,才安靜下來。抬頭見到滿娃雙目緊盯著外邊。興趣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然而,滿娃攬著自己腰間的手,讓楊冬兒如同心上紮了刺一樣。
“紀教授,你看。”一個大漢掏出一張圖抖開,指著上麵說道。
紀書行認真了看著地圖,“這條路線,已經是他們先祖遷移留下的。”
“您看這處的山水。”大漢指著一個點說道。
“咦——”
聽到紀書行驚訝,大漢抬頭望了他一眼,“臥虎藏龍之地。後代子孫,必出王侯將相。”
紀書行隨之陷入了沉思。片刻後說道,“雲貴名人。出自此間的,聞所未聞。”
“我也是奇怪。按風水一說,不應該。”
“莫非,靈氣泄漏,寶貝失竊?”紀書行大膽的猜測。
“有這個可能。也是說不通的。”
“對呀!對呀!”紀書行讚同的說道,“老方來考察時。一是因為此間有異種動量波動。再就是他們發現不少石碑殘片。得出初步結果是古代有一隊皇室後裔經過此地。”
“您老的意思,寶藏並非遺失。而是有其它原因出現?”
“結論不要下的太早。許多地方,我們沒實地考察過。”紀書行慎重的說道。
“嗯。若想得寶,必要深入。不過,我的那些兄弟們,已經沒多少耐性了。”大漢說道現實問題,“他們優點是,知曉方位,直接動手。尋龍點穴也是行家。一遇上迷局就——”
“願意留下的,歡迎。要想走的,不強留。”紀書行上火道。
大漢馬上陪笑道,“紀教授,主要是不能太耽誤時間。我們這麼大陣仗來此,同行肯定瞞不住。”
“哼!”紀書行冷哼了聲,抬腳便走了。
“彆生氣嗎?大家也是怕夜長夢多。”
“放開我。”滿娃見紀書行兩人走遠。聽到楊冬兒的聲音,敏感的放開她。
“剛才,你又摸了。”楊冬兒瞪著滿娃,手在自己胸部撫摸了下。
滿娃無奈了笑了笑,“不是故意的。”
“是有意的?”
“不——”
滿娃急忙否認。楊冬兒整理了下衣服,眼神中閃著光,望了滿娃一下,便走了。
小丫頭,不就碰了下嗎?至於興師問罪嗎?滿娃心下埋怨。
“滿娃,你個狗日的。”楊曉夏拎著根木棍,從山下叫喊著跑來。
滿娃回身就跑,躲在樹後,衝著楊曉夏問道,“我又怎麼得罪你了?”
“還有臉問。你怎麼欺負冬兒了?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腳。”
“講不講理?那有欺負她?”
“還敢頂嘴。這後山,通常是女娃子來的地方。你來做什麼?”
兩人鬥著嘴,楊曉夏已經衝到麵前。滿娃繞著樹跑,躲避著楊曉夏的棍棒。
“你們倆個,快點住手。”鐘校長叫喊著,跑來了。
滿娃一見救兵來了。稍微遲疑了下,楊曉夏的木棍就打在他身上。滿娃急忙向鐘校長跑去。楊曉夏緊追不舍。
“給我住手。”鐘校長搶下楊曉夏手中的木棍,質問道,“為什麼打架?”
“你問他。”楊曉夏眼淚汪汪的指著滿娃。
鐘校長望了滿娃,怒容中籠罩層寒氣。學校雖然有廁所。但是緊急時刻是不夠用的。所以,後山成了女生臨時解決的地區。成了學校男生們的禁地。
“你是怎麼回事?”鐘校長不問清紅皂白,怒斥著滿娃,“後山,男生不能來的。”
“剛才,我還看到紀教授也來了。”
見到滿娃頂撞,鐘校長揮手就要打,巴掌卻沒落下,“你能跟人家比?你是趙王村的滿娃,對吧?”
“是。”
“那好。你回去向村支書說。像你這樣野慣了的,我們學校教不起。”
對於鐘校長的美譽,滿娃早有耳聞。一輩子任勞任怨,對學生是愛心滿滿。怎麼臨到自己,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
“什麼破學校?我又沒說要來上學。”
鐘校長真被氣急了,再次揮手就打。早有警惕的滿娃,輕鬆躲閃開。
“你給我回來。”鐘校長見滿娃調頭就跑,憤怒的叫道。
滿娃扭頭,衝他啐了一口。
從學校出走,已經近黃昏了。
走夜路,滿娃到是不怕。這麼遠的夜路回家,滿娃還是首次。
翻過一個山頭,已經是滿天星光了。
“嘩——”山澗中,驚起一群飛鳥。其中數隻慌不擇路,向滿娃飛了來。
滿娃蹲身躲閃。站起身時,見山澗中的樹林似在動。讓滿娃以為自己又中了什麼邪。眨了眨眼睛再看,一點沒錯。樹木進退,十分有度。
經過激烈的心理鬥爭。滿娃向出事地點而去。
“二寶,交出靈芝草。我們就此罷手。”一個身穿古裝的美女,邊指揮著樹林,邊衝著被圍之人說道。
“休想。”二寶揮舞雙爪,將圍上來的大樹,抓成數段。
“那就莫怪我不念情誼。”美女說完,雙手發出法訣。頓時,樹木變成一個個身穿盔甲的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