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一生的真真假假,才是支撐到結局的具體內容。
“那——還提它作什麼?”姬無語生氣道,馬上又顯出笑容,“有它的下落了?”
“我已經有了寒玉血脈。隻要提升修為,成神,隻是時間問題。而你,雖然資質高超。終是沒有神器在手。所以——”
姬無語轉嗔為喜,又溫柔的趴在長福的懷中。
“鐺鐺——”
“少主,謝雪飛求見。”
一聽謝雪飛。姬無語欲掙脫長福,怒氣衝衝的撲去。被長福再次攬入懷中。
“有請。”
“吱——”
門開了,謝雪飛走了進來。見長福正在放下手中的酒杯。兩人相視一笑。
長福的笑容未消。見到謝雪飛笑容立斂。身形一閃,到了他麵前。手指如風,一連點出十數指。長福才反應過來。意有心生,功隨意動。護身寒光驟起。
謝雪飛卻縮手收功,一個金色的符號,從長福身上被抽離出來。
“印跡?”長福一見,大驚失色。
“一見到你,就有覺察。不敢肯定。思索再三,才放膽一試。”謝雪飛望著那個印跡,說道,“這印跡,是那位高人的?根源很是難參詳。”
長福優雅的擦著額頭上的汗。仔細的看著,逐漸暗淡的印跡。憑著自己修為,這種手段,不會沒覺察。實際卻是,若非謝雪飛,自己真的絲毫沒發現。
印跡。修真之人專有的靈力標識。用途很多,很廣。大到本命法寶的練製,小到物品的辨識,皆是它的功效。最廣泛的用法,便是追蹤、監聽之類。
“雪飛妹的寶器,真是了得。”
“那裡走?”
長福正欲大讚一番,化解尷尬。謝雪飛向他剛用過的酒杯,大喝一聲。那隻酒杯應聲,化為一道光,飛出窗外。謝雪飛怎會放過,馬上化風追蹤而去。長福見了,緊跟著。
刹那間,屋裡的人,走的乾淨。聽到動靜,屋外衝進兩名大漢。見屋內空無一人,兩人當即結印追查。
“印跡,被少主發現了?”
“如何是好?向老家主稟報吧?”
“辦事不力。”
“總比少主出事,要強的多?”
兩名大漢大驚失色,一番討論後,決定向家主如實稟報。
這棟樓的低層,步梯間裡。滿娃收了逍遙步的神通,臉色肅然。
“什麼亂七八糟的的故事情節?怕是,史上最差勁的編劇,才能寫的出來。”
滿娃就地坐在台階上。忽然,步梯高層,有人急速下樓的聲音。滿娃馬上起身躲閃。已經來不及了。一個人影從上而下的掠過。
一秒鐘後,正在驚訝的滿娃麵前,站在一個人。正是林寒雨。
“你怎麼在這兒?”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先說。”
兩次同步,讓滿娃與林寒雨都住了口。
“我去賓館尋你。你們都不在了。為什麼?”林寒雨急迫的先問道。
“來此,想找朋友幫個忙。因為,沒有預約,隻好從步梯上來。碰碰運氣。”滿娃回答道。
“哦!找誰?”
“長福。”
“乾什麼?”
“劉大爺的英烈祠被拆了。董前進不知去向。我想來問問,遇上你,真是太好了。”
滿娃回答的滴水不漏。讓林寒雨尋不到半點破綻。
“那日,你怎麼在樓頂?如何知曉,魔女到來的?”林寒雨開始雞蛋裡挑骨頭。
埋伏樓頂,林寒雨先於滿娃兩人。親眼到見滿娃送二寶走。多此一問,不過是職業習慣。
天下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巧合,與其說是上天的安排,不如確定是陰謀的軌跡。
“送人走。遇上的。”
果然,滿娃還是說出了標準的答案。
“你怎麼在這兒?”滿娃見林寒雨依舊在審視自己。不主動,就被動了。
“我。找你呀!”林寒雨編出十分荒唐的理由。
“我?”滿娃現出笑容。
“我們打賭。你能活過第二天。船票還你,還要給你一筆錢。”林寒雨說著掏著自己的兜。卻沒有尋到,想要拿出的東西。讓滿娃又是一笑。
“你要有事,就先走吧!”
“好。回頭,我再找你。”聽到滿娃的話,林寒雨馬上向樓下跑去。
“吱——”
“誰?”
滿娃聽到門,輕微關上的聲音。衝著聲音來源地喝問的同時,人也加速衝了上去。
“李元潔。”
走廊裡,滿娃看到驚慌失措的李元潔。心道真是步步驚心。
娃被一人巴掌拍暈,當即倒在地上。
正在驚慌失措中開門的李元潔,也被來人一巴掌拍暈。那人快速蹲身,將李元潔扛在肩頭。
那人扛著李元潔,一路順利的到了地下車庫。將李元潔放進汽車的後備箱裡,安然的坐在駕駛位上。並沒有啟動車輛,而是按了下自己的耳朵眼,說起話來。
“目標搞定。請求下一步,行動許可。”
“你怎麼就愛擅自行動呢?報上來的方案還沒批準,你就開始實施。有沒有把領導,放在眼裡?”
“叔。我是你看著長大的。你是我最尊重的人。”那人,霸氣十足的說著軟話。
“行了行了。跟你過世的爹媽一個德性。”對方,傳來又恨又愛的話。
“對方,想利用我們。憑什麼,不能將計就計?長福是個餌,那個魔女,也應該是個餌。本來,我們想利用海怪來釣大魚。他們一下子放了兩個餌。都是釣魚人,看誰的定力深了。”那人的彙報,讓上司半響無語。
“隨機應變。也要掌握個度。跟龍族,上麵已經談妥了。你再來這一手,比較難辦。”
“目前形勢,不過是渾水一團。”那人不以為然的說道。
“嗯。這事,當我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萬一婁子捅大了,屁股擦的乾淨點。”
人說完,啟動了車。正是前世,體院的散打訓練中心的教練。
教練卻不知,自己打電話這會兒功夫。早有人將後備箱裡的人,給救走了。
“這兒是哪兒?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