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難見真情,日久見人心。
“形成項目上報是必須的。隻要內容改成,承建單位由民間公司,不就行了。”滿娃點拔道。
胡縣長笑了起來,“天下富人,無不為利。就拿招商引資來說。來了都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若是沒利益。調頭就走,多餘的話,都不跟你說。”
“哎!”滿娃歎了口氣,“誰讓我們意氣相投呢?這個怨大頭,隻好我來當。”
“小屁孩子,彆鬨著玩。”
“誰跟你鬨著玩?”滿娃認真的說道。
胡縣長也嚴肅起來,“資金從何而來?”
“銀行貸款。隻要政府作個擔保就成。”
“小屁孩子。拿我當猴耍?”胡縣長生氣道,“貸款下來,你卷款跑了。我上哪找你去?”
“那都是程序。可能銀行貸款下來,橋已經建成了。”
“什麼?”胡縣長望著滿娃,不敢相信,“那麼大的一筆資金,你有嗎?”胡縣長直搖頭,“小夥子。不是我不相信。我敢拿我家女兒一生幸福,跟你打賭。異想天開的事,我從來不做。”
“天,開不開,我不知道。你要真敢拿胡凡蕾作賭,那就真的輸的很慘。”滿娃信心滿滿的說道。心道憑我前世,大公司的經驗,這個小項目,不值不提。
“具體方案。你說來聽聽。”胡縣長見滿娃的樣子,不似開玩笑,來了興致。
“橋建好,自然路要跟上。本來是先修路,再建橋。情況原因,隻能程序顛倒一下。修路是用的建橋的貸款。”
胡縣長似有些明白,卻又糊塗起來,“如何盈利?”
“國家有規定,可以收過路費。隻要公路裡程達標。”
胡縣長臉帶喜色,盯著滿娃笑。
“什麼時候,你當了家。項目批下來,就來找我,等你好消息。”滿娃自信滿滿的說道。
胡縣長非常鄭重的點點頭。精神抖擻的站起身來,回望了滿娃一眼。邁著十分堅實的步伐走了。
“你跟他說了什麼?”李心寧馬上跳到,站起身的滿娃身邊問道。
“沒什麼,想為家鄉建設出一份力。”滿娃輕描淡寫的說,“你們什麼時候開學?”
“後天。怎麼了?”
“你得努力學習。考上大學。”
“為什麼?”
“我這麼聰明,你得配得上我,才行。要是你考不上大學,就自謀生路吧。”
李心寧寒下臉,“你就是想擺脫我?”
“心裡知道就行了。說出來,就太傷人了。”
“你——”李心寧被氣的笑了起來,“必須要考上大學?”
“對。”
“你不怕,我在大學,找個更好的?讓你雞飛蛋打?”李心寧說完,堵氣的走了。
滿娃平淡的望著她,“本想玩了就丟,讓你獨自承受青春的傷害。既然纏上我了,就不得不做好,雞飛蛋打的準備。總比怨鬼纏身要好。”
一提到鬼,不由自主的想起方鏡心。滿娃來縣城,還帶著杏花女的囑托。滿娃的混亂人生,本就千頭萬緒,還得一絲絲去理順當。
“有人昏倒了。”
突然,一聲喊叫,打破滿娃的思考。他快步向出事地點。
人群早就圍的內三層外三層。
“這不是胡縣長嗎?”
“啊!還真是。”
“就是他,搞的人心惶惶的。死了才好。”
“你知道個屁。現在是他主政,有誰聽他的?傳言不可信。”
“對。老城改造提案,都要經過層層通過。相關部門從沒有過傳言。那麼,肯定有人背後搞鬼。”
……
人們三三兩兩的議論紛紛。滿娃乘機向裡麵擠著。
忽然,滿娃心裡一動。多年的經驗,讓他第六感變的敏感。當即,滿娃施展開逍遙步的神通來。
暈迷的胡縣長頭頂上。一陣陣的桃花瓣飄下。距離胡縣長身體數寸處,紛紛爆炸消散。讓胡縣長身上的散發著毫光,不停的熄滅。
命理玄學中,人若鴻運當頭,便發出百邪不侵的光芒。胡縣長身上的光芒忽強忽弱,卻十分頑強。
桃花瓣降下的速度與密度,越來越大。看樣子,要製胡縣長於死地。
滿娃擴大探索範圍。一家農機店的屋脊上,出現異常能量。那人全神貫注的施法,正是桃花郎。
忽然,胡縣長身上光芒驟起。直衝桃花郎而去,當即讓他身體後抑,穩住身形時,一口鮮血噴出。桃花郎身子一扭,化為陣風消失了。
滿娃低頭時,胡縣長由兩個小夥子架著,向醫院而去。四散的人群中,滿娃沒看到李心寧。猶豫片刻,追蹤胡縣長而去。
縣人民醫院,胡縣長一直沒有醒來。他的病房,卻是非常熱鬨。
可是苦了滿娃。此間不是北方,冬天沒有暖氣。雖然,住院樓封閉的還可以。無奈於,所有房舍嚴重老化。追溯曆史,還是上世紀初的產物。滿娃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又嗑睡又冷。
“嘩啦。”門口的棉簾被人用力挑開,一個少女,氣喘籲籲的跑了來。
滿娃一見少女,下意識的將捂著嘴臉的圍巾,向上提了提。
“嘿。不能進。”一個護士見到少女,直接衝進胡縣長病房,趕忙阻止。
同事急忙拉住護士,小聲說了幾句。兩名護士就離開了。
不一會兒,少女失魂落魄的,從胡縣長病房走出來。坐在滿娃的身旁。滿娃假裝不認識,卻時刻偷看著少女的情況。她是胡縣長唯一的女兒,胡凡蕾。
時間一秒一秒去過。終於到了午夜。胡凡蕾與滿娃兩人,仰躺在長椅上,睡的正香。
忽然,門口的棉簾被股神秘力量挑開。滿娃緊閉的眼睛,馬上動了下。
胡縣長的病房,緊閉的門,也被神秘力量推開。隨即,胡縣長的病房,劇烈撞擊聲響起。震的整個住院房子,落下不少陳年的塵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