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不少蒙麵人,紛紛縱身而下。欲進入天機塔。組成天機塔的光影,卻消散了。
“路師兄。一甲子後,再來天機塔吧。”杜飛的聲音傳來,伴著強烈的咳嗽。
“什麼?”路師兄傻眼了,如木雕般。片刻後,下令道,“殺,不留活口。”
然而,下一秒,路師兄及其它蒙麵人,全都消失不見了。
這日,滿娃為教練送彆。
“你還要留幾日?”教練問道。
“不知曉?我家那位不出來,隻有等。”滿娃無奈的說道。
“刺殺你的人,還在暗處。一切小心。”
“切。來點實在的,行不行?你來此的任務是什麼?”滿娃知曉,問也白問,還是要浪費口舌。
“那位路師兄,與海外勢力勾結。不知,能不能交給我?”教練再次試探道。
“我怎麼知曉,他去什麼地方了?找我要人,真有你的。”
滿娃說話的口氣、心境,沒有破綻。可是教練仍舊盯了他一眼。
“沒有,就沒有吧!”教練說完,就走了。
教練一走。滿娃整個身心,都輕鬆了許多。
“小友,多謝出手。”
滿娃看不見了教練的身影,才一轉身。杜飛、戴元兩人,就站在他的麵前。
滿娃二話不說,左手在他們麵前展開。露出一個黑色的隕鐵球。說道,“這是我朋友的法陣。他們,都困在其中。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限。”說完,遞到杜飛手中。
“此次,多謝小友相助。才不至於同室操戈、兵戎相見。”杜飛施禮多謝。
滿娃卻將那塊,飛燕墨玉佩也雙手奉送。“事情了結。這塊傳音玉佩也該,物歸原主了。”
“小友若不嫌棄,就留個念想。”杜飛收好隕鐵球,對玉佩推托道。
“掌門信物,可是不敢收。戴老,您說呢?”
“哦!哈哈。”
飛燕墨玉佩完璧歸趙。滿娃再無牽掛。向杜飛、戴元施禮、告彆。
“此人,前途不可限量。”杜飛送走滿娃,誇道。
戴元言道,“火車上,一遇此人,就用傳音玉佩向你舉薦。不過,刺殺他的人,可是要留意。”
杜飛一聽,連連點頭。
教練不知從何處鑽出來。走到杜飛麵前,點了下頭。杜飛神情嚴肅,將隕鐵球交給教練。教練接過便走。全程一語不發。
岱宗坊,教練一走出來。映入他眼中的人,便是手拿肉串,盯著他的滿娃。
兩人從容鎮定,隨後相視一笑。就各走各的路了。
“又看上那位美女了?”
滿娃聞言,笑道,“在你心中,我能勾引天下所有美女。隻是這副皮囊,拒絕了許多的豔遇。”
“狡辯。”滿娃的耳朵,被什麼擰了下。
“情人眼裡出西施。考得如何?秘境中,是什麼樣子?”滿娃邊說邊走。
烤串老板,一頭霧水的看著滿娃,自言自語,發著癔症。
“那個驢頭小帥呢?”
“他呀!再也不會為禍人間了。”
“啊!被殺了。不會吧。”
“想什麼呢?另有任用。我嗎?本來是留用泰山的。”
“為了愛情,發配原藉了?”
“貧嘴。接下來,我們就快點回鄉吧。”方鏡心趴在滿娃背上,心急的說道。
滿娃駐足而思。雖然,計劃是製訂好了。再梳理一遍,則是必要的。
此時此刻,師娘應該回山中了。楊十妹三姐妹,正由黃小八帶領著,參觀名校。縣城中,桃花郎讓眾多怪物失蹤一事,著令祝良昭等人調查。一旦返鄉,自己也不能久待。大舅哥大寶尋不回,終是塊心事。胡縣長的家鄉發展計劃。怪物們往後的生計安排。事情太多。
“怎麼?外邊花花世界太好,不想家了?”方鏡心又問道。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滿娃笑了下,說道,“來時,匆匆行路。如今,你得償所願。大千世界的風光,就可以欣賞一番。”
“你是在怪我咯?”方鏡心想到來時,與滿娃一路賭氣。寒下臉來,問道。
“女子無才便是德。好與壞,全憑心情而定。樁樁事,皆能說出無法辯駁的道理來。”
“看,就是在責怪我。”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由你開心就好。”滿娃算是領教了,生活中的無可奈何。
方鏡心聞言,又見滿娃的委屈樣。不禁的笑了起來。
“嫁夫從夫。郎君說了算。”
“二寶去了海城。正好返程順路。”
滿娃提議,讓方鏡心滿心歡喜。海城,方鏡心生前就十分向往。再由走馬觀花的二寶介紹,成了方鏡心理想的天堂了。
“來了。”
泰山腳下,正蹲有馬路邊,啃甘蔗的兩名年青人。見到滿娃,馬上起身,笑著迎了來。
“下來吧。他們是武者,能看到你的存在。”滿娃急忙向背上的方鏡心說道。
“我不。”
方鏡心的耍賴。讓滿娃抖了抖身體。方鏡心抱的更緊了。隻讓兩名年青人見了,感覺很有意思。
“真是幸會。”一輛轎車停在滿娃三人麵前,車上下來位光頭的年青人,熱情的打著招呼。
雖然在火車上,方鏡心對世間存在的異人、武者,有所了解。麵前三人的出現,還是讓她感覺到不適。三人是方鏡心參加泰山大考時,滿娃認識的朋友。
吃甘蔗的兩位是表兄弟,跟滿娃結伴去海城的。光頭年青人,名叫陳東青。泰山參禪大會中,入選精英賽的人員。
世間,三六九等的劃分,遍地開花。武者世界,也不能脫俗。那對表兄弟代表草根階層,而滿娃也愛混跡於他們之中。陳東青則是武者貴族。
兩個階層,除了鄙視、仇視外。交集上,是彼此絕緣的。
陳東青的現身。讓表兄弟兩人,小心戒備。滿娃感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