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粉毛從安閒懷裡跳下,拿起兩瓶飲料,先給安閒一瓶,又到蘇媚麵前。
“姐姐,給你。”
一句姐姐,叫的蘇媚心花怒放。
沒有女人會不在乎自己的年齡,蘇媚再強,也逃不脫這個魔咒。
都說小孩子不會說謊,看來自己真的很年輕!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她看著真·粉粉嫩嫩的小粉毛,語氣中透露著毫不掩飾的喜愛。
“小粉毛,哥哥叫我小粉毛。”
蘇媚:???
這是人名?
察覺一道充滿疑惑的目光,安閒扭頭避開。
說來好像自己從沒有問過小粉毛的名字,一直都是小粉毛小粉毛的叫,都叫順口了。
“小粉...咳,你蘇阿姨...”
“嗯?”
“呸,嘴瓢了,你蘇姐姐問你自己的名字,不是我怎麼叫你。”
“我的名字?”
“對。”
“可是...我沒有名字...”小粉毛垂著腦袋,手指頭交織,像是犯了錯一樣,“我隻知道哥哥叫我小粉毛。”
安閒沉默了。
莫名有愧疚感湧上心頭。
半夜從十八樓下去,不坐電梯,不走樓梯,走的天台。
什麼?他也摔不死?那也沒事了。
他揉著小粉毛的腦袋,絞儘腦汁的想了半天。
“沒事,以後你有名字了,跟我姓安,叫安魚...不,還是換成漁人的漁好,咱們要當抓魚的,不能當魚被人抓。”書包閣
“安漁?”
小粉毛,現在應該叫做安漁,仰著腦袋看安閒,眼裡漸漸有了光。
安閒回以微笑,肯定點頭。
“對,安漁。”
“安漁...安漁...”
安漁一個勁喃喃著自己的名字,一頭紮進了安閒懷裡,很快,安閒便感到胸口濕了一片。
簡單到每個人都有的名字,對她而言,是歸屬,亦是和安閒的聯係。
一個小孩子醒來,喪失所有記憶,沒人知道在遇見安閒前,她有多絕望。
哪怕跟著安閒的這兩天,也經常半夜驚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安閒,生怕他消失不見。
此時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她知道,安閒不會拋棄她了。
與此同時,安閒心有感悟。
以前的他是異世界的旅人,與這個世界始終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