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華年擺脫影響,並未繼續發怒。
隻是冷眼看著孔簡。
想看自己的好孫子,能說出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孔簡麵色蒼白,一個踉蹌坐在孔竹書身上。
二度昏迷的孔竹書才有轉醒跡象。
被這一屁股坐的上演帽子戲法。
再次陷入深度昏厥。
通過全知視界注意到這一幕。
安閒直呼大孝!
要不是場合不合適。
真想問孔簡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
孔簡喘著粗氣。
彌漫不散的灰塵,在他鼻下化作兩條遊龍。
看的安閒生怕他吸出來個塵肺。
星力被抽乾的感覺難受至極。
莫大的空虛感縈繞。
簡直比一百遍了又一百遍還要難受。
緩了好一陣兒,才有了說話的氣力。
“爺爺,您覺得今天的事情辱了孔氏門風?”
孔華年冷哼。
沒有回答,又好像給出了答案。
孔簡不惱,心平氣和的聲音,既輕微,又重千斤。
“我想問您,孔氏門風,為何?”
話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