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治安司,在司長麵前,槍殺他親孫子。
她到底是怎麼敢的?!!
拘留室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這一幕,所有人都沒有料到。
外麵的士兵,在治安司從事多年。
也沒想到有人敢當著自己的麵行凶。
司長見親孫倒地,瞳孔驟然縮小。
三兩步走到005號拘留室前。
抽出腰間的手槍,對準鎖頭就是兩槍。
子彈射擊到鎖上冒出火星。
打爛了鎖。
司長踹門而入。
出了這動靜,外麵一群人,安閒也睡不著了。
索性起床,帶著安漁來到門口。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司長甚至顧不得孫子,想要找安閒要個說法。
不料還沒開口,安閒搶先把安漁向前推一步。
“小粉毛,道歉。”
“對不起!”
安漁九十度的鞠躬,標準到好像經過刻意培養。
誠懇的語氣充斥著滿滿歉意。
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司長一愣。
這是...認慫了?
他來之前,還是挺怵安閒的。
這擺明了是江壽與安閒之間的鬥爭。
論地位,他差了江壽幾十條街。
論實力,他隻是一個普通人。
夾在中間,稍不注意就會淪為犧牲品。
不論是麵對江壽,還是麵對安閒,心裡都發怵。
尤其是後者。
江壽想要針對自己,在體係內不是那麼容易。
治安司司長的官職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改投江壽的對立派係,大概率不會有事兒。
但安閒不一樣。
一個s級星武者,想要不留證據的弄死一個普通人,並不算難。
指不定前腳得罪了他,半夜上廁所,一睜眼就看到他在床頭。
司長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治安司司長製服,他來之前刻意換上的。
代表著聯邦官職的皮披在身上,給予他莫大的勇氣。
他想說話。
結果安閒再次搶先。
“你看,我妹妹都道歉了,就算了吧。”
揉著粉毛腦袋,安閒麵露慈愛。
“她,還是個孩子。”
我特麼!
司長怒了。
“她殺了我孫子!”
“沒有!”
安漁大聲反駁。
安閒也詫異看著他。
“你乾嘛?想栽贓誣陷?
我特地囑咐小粉毛彆殺人,他明明還有口氣。
不過再跟我扯一會兒皮,可能真要嗝屁了。”
“就是,我沒有打他要害。”
安漁抓著安閒衣角,仰著小腦袋望司長。
安閒說‘彆弄死’。
最聽安閒話的她,怎麼可能殺人。
司長一愣,旋即指揮人檢查。
很快得出了結論。
失血過多加驚嚇過度,陷入深度昏厥。
他讓人帶著孫子去搶救。
自己則看向安閒。
也許是剛才安閒的主動道歉,給了他膽量。
老頭陰沉著臉,開口就要交代。
“雖然我孫子沒死,但也不能否認,你妹妹重傷了他的事實。
在治安司持槍傷人,你要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