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豪華版安氏套餐,銷量:1(1 / 2)

月讀空間再次重置。

安閒好心把江壽的魂體,恢複到最佳狀態。

江壽臉上的麻木,被抗拒與痛苦取而代之。

可惜心中再怎麼掙紮,手卻依舊穩得驚人,手術刀的尖端沒入江琴眼眶。

在親妹妹的淒厲哀嚎中,輕輕一劃,便切斷了眼瞳與眼部組織相連的神經。

眼球剝離手術,江壽在無限重置的月讀空間中,進行了不知道多少次。

熟練到成為刻在骨子裡的一種身體本能。

現在的他,不需要劃開眼角,就能直接剝離江琴的眼球。

熟能生巧到這般地步,就算解牛的庖丁、對著銅錢孔倒油的賣油翁見了,也要自愧不如的甘拜下風。

江琴的慘叫堪比貫耳魔音。

江壽聽在耳,心疼的陣陣抽搐。

他能清晰感到手術刀的冰涼,與不經意觸到江琴肌膚的溫熱。

種種感覺告訴他,持刀進行手術的正是自己。

可是他想要停止手上的動作,不論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

“安閒!停下!我讓你停下!”

江壽嘶吼,一雙充血的眼,比剛剝離下來的染血紅瞳,還要猩紅三分。

他清晰記得一次次手術的過程。

清楚這裡的一切,都在安閒的掌控之中。

自然明白,自己不受控製的身體,也是被安閒所操縱。

“江老狗,這才到哪兒啊?就遭不住了?

虧你還是聯邦議員,有你這種議員,我真為聯邦的未來感到堪憂。”

安閒笑的愉悅。

狗東西暗戳戳算計了自己幾次,次次都是下死手。

得虧自己有點兒東西,換做他人,墳頭草都隨風飄了。

“算計我?膽子很大嘛。

不過,現在落在我手裡,也算是罪有應得。”

安閒走到手術台前,‘不懷好意’四個大字赤裸裸的寫在臉上。

江壽心中的不妙飛速放大。

下一刻,不妙成真。

一條條繩索憑空生出,分彆拴上江壽的五肢與脖頸。

安閒打了個響指,手術室破碎。

新的場景,是一座空曠的土地。

場景的變換,沒有影響到內議員雲夢。

她自打最開始與安閒對話結束後,便一直閉目不語。

安閒知道她在乾什麼。

身為月讀空間的主人,這裡的一切皆被他掌控。

那股一直探索月讀空間的精神力,自然逃不過他的注意。

起初,他以為雲夢會無功而返。

結果沒一會兒,便慘遭打臉。

安閒敏銳的察覺到,月讀空間內的時間受到了影響。

本應該,無論裡麵過了多久,在外麵都是一秒時間。

但現在,恒定的一秒時間開始增加。

不至於和外界時間流速持平,也是實打實出現了變化。

安閒感慨一聲,‘還是小看了天下人’,便任由雲夢探索,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在他看來,月讀空間被雲夢破解,不是一件壞事兒。

【瞳術·月讀】的熟練度並不高。

俗話說,不破不立。

找到問題,從而針對性的修複,才是進步的最快道路。

有精神力方麵的高手,主動幫忙挑毛病。

在哪兒能找到,比這更好的增加熟練度的捷徑?

對於雲夢,他歡迎還來不及,腦子有病了才會製止。

安閒的注意力,重新轉移到江壽身上。

“江老狗,你還要遭多久的罪,就得看你雲姐有多給力了。”

空曠的土地,有六座木質絞盤在不同方位升起。

安閒惡趣味使然。

在每座絞盤的旁邊,分彆弄出一個雙目淌血的江琴。

江壽身處中間,身上的條條鎖鏈,分彆連上不同的絞盤。

他隱隱猜到了什麼,驚恐之色溢於言表。

“安閒...安閒!你不能這麼乾!我是聯邦議員!你是在違法!”

“嘻嘻。”

安·法外狂徒·閒嬉笑。

“豪華版安氏套餐的第一道菜,還請江議員,細細品嘗。”

嘎吱——嘎吱——

有老式磨盤的轉動聲響起。

幾個江琴同時轉動身邊的絞盤。

拴在江壽身上的鎖鏈收縮,他站立的身體逐漸懸空。

安閒將他身體的控製權,交還給了他。

江壽瘋狂掙紮,不斷開口辱罵威脅。

一連串兒的話五花八門,唯獨沒有一句求饒。

不論是江家出身,還是身居聯邦議員的高位。

都讓他無法放下所謂的麵子,祈求底層出身的安閒饒過自己。

安閒雙臂環胸,認真的盯著江壽。

他挺好奇,鎖鏈拉直後,到底會是哪個部位先斷。

江壽開始還在搜腸刮肚的怒罵安閒。

到後來,一條條鎖鏈繃成直線。

拉扯的力量,順著鎖鏈傳到身體,他再也罵不出聲。

莫大的恐懼如洶湧的浪濤,將他整個人吞沒。

江壽臉色倏然蒼白,冷汗啪嗒啪嗒滴落,很快地麵便出現一片肉眼可見的水漬。

安閒好心安慰。

“老江啊,放鬆點兒,一下子就過去了。

而且你挖了你妹妹,那麼多次眼睛。

讓她扯一扯你的身子,很合理吧。”

“我...啊!!!”

江壽怒火頓時上湧,開口就要罵。

不料才出了一個字眼兒,剩下的全部化作直刺雲霄的慘叫。

安閒眼見拴著江壽第五肢的鎖鏈率先立功,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嘖嘖,看來你二弟和你關係不怎麼樣,遇見危險第一個離你而去的就是它。”

江壽疼的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安閒的陰陽怪氣入耳,他完全沒力氣回應。

一波未去,第二波緊隨而至。

捆著四肢的鎖鏈發力。

四道好似布匹撕裂的‘刺啦’聲,幾乎同一時間響起。

沒了其他鎖鏈的束縛。

最後一條拴在脖頸上的鎖鏈收縮,帶著他的身體在地上拖行。

江壽疼到呼吸停滯,雙目瞪得滾圓,安閒生怕掉出來,連忙上前用手指戳了回去。

“和預料一樣,腦袋還在。”

猜對了結果的安閒好像中了彩票。

江壽緩過氣,這會兒才發出慘叫。

安閒聽著中氣十足的慘叫,頗為滿意的點頭。

“還是魂體耐折騰,換做肉身早昏迷了,魂體的精神頭還是這麼足。”

念頭一動。

鎖鏈與絞盤消失。

嶄新登場的是一根從地底冒出的巨大鋼針。

幾個江琴抬起失去五肢的江壽,向鋼針走去。

江壽慌了。

“安閒!你殺了我!你特麼有本事殺了我!!!”

安·守法公民·閒不滿蹙眉。

“你這說的什麼話?殺人犯法!

誰不知道我安閒是聯邦守法好公民?

殺人什麼的,休要再提!”

距離鋼針越來越近,江壽驚恐到絕望,多年的修養徹底湮滅。

“我艸尼瑪!安閒我艸尼瑪!最好彆讓老子活著出去!不然老子非要弄死你!弄死你!”

此時的江壽,哪有一點聯邦議員的模樣?

說他是村口叫罵的潑婦,都是對他的誇讚。

“安閒!老子跟你不死不...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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