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工藤新一驚訝的目光,白蘭笑眯眯道:“所以這一次,還是要仰仗小偵探你幫我洗刷嫌疑了啊。”
工藤新一:“……”
所以說為什麼你這位家每次見麵都是嫌疑人的身份……
“那麼,請將案件描述一遍吧。”工藤新一說。
事情其實並不複雜,但還要從半小時前說起。
半小時前,這位名為岩本海的自由撰稿人乘坐出租車來到這間咖啡館,向服務生問明自己約的人還沒來後,抱怨了兩句,又向服務生問明了廁所的所在,匆匆跑進了洗手間。
之後,又過了數分鐘,岩本海約的人來了,隨便找了個卡座坐下等他,但三分鐘後,洗手間內就傳來尖叫,眾人愕然圍上前一看,發覺岩本海倒在洗手台前,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死了。
當時,在場的眾人中剛好有一位是警察,於是他迅速控製了場麵,報了警。而在目暮警官帶著諸位警員來到這裡、查明死者的死因後,嫌疑人的範圍迅速縮小到三人。
第一位,是與死者岩本海約好咖啡館見卻又姍姍來遲小倉舜。小倉舜知道死者到來的時間與地點,所以如果是他動手的話,得逞的機率很高。
第二位,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服務生水橋幸子。當時,洗手間內隻有水橋幸子和死者兩人,所以她身上必然會有嫌疑。
至於第三位,非常不幸的,正是白蘭傑索。甚至白蘭傑索比以上兩位嫌疑人的嫌疑都要高,因為他不但與死者認識且發生過矛盾,並且還在洗手間門前與死者撞了個正著,是咖啡館內第一位直接接觸到死者的人。
注意到這一點後,工藤新一立即看向了白蘭傑索。
“白蘭先生,你跟死者有過矛盾?”工藤新一直接發問。
白蘭微笑道:“在外人眼裡,我與岩本先生可能是有些矛盾吧,不過對我而言那隻是小事而已,我並不認為我與岩本先生有什麼矛盾。”
“具體內容是?”
“是一次口無遮攔的采訪。”第一位嫌疑人小倉舜笑了一聲,踢爆內幕。
“岩本那家夥啊,向來是一個為博眼球不擇手段的人。大半年前,岩本得知這位新生代的推理家白蘭先生移居日本後,就向主編爭取了一次采訪機會,並在采訪過程中對白蘭先生屢屢出言不遜,采訪後更是寫了一篇不知所雲的誇張報導,嚴重詆毀了白蘭先生的名譽,以致於令當時白蘭先生的銷量都受到很大影響……這應該算是一次很嚴重的矛盾了吧?”
白蘭對此表現非常溫和好脾氣:“如果你們覺得這算是矛盾的話。”
頓了頓,他若無其事,慢吞吞地說道:“不過比起我來,我覺得小倉先生對暗中跟您母親交往的岩本先生才是真正地懷恨在心啊……如今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年了,小倉先生跟岩本先生有就這件事好好談過嗎?還是說你們今天就是來談這件事的嗎?不,不對,這樣的事你們不會選擇在咖啡館裡談,既然如此,那麵對有著奪母之恨的岩本先生,小倉先生你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將他約出來的呢?”
眾人:“……”
小倉舜的臉瞬間綠了,對著白蘭無能狂怒:“你——你這該死的推理家!”
他的目光掃過四周,眼見大家看他的目光已經很有看殺人犯的感覺了,於是他倉惶之下連忙將最後一位嫌疑人拉下水。
“說到仇恨,岩本那家夥跟這個水橋幸子才是仇恨最深的吧!”小倉舜大喊道,“彆以為我不知道,岩本那家夥最開始的女朋友就叫水橋奈奈,是這個女人的姐姐!在岩本另結新歡後,水橋奈奈就割腕自殺了,所以要說到對岩本的恨,水橋幸子你才是真正恨不得他去死的人吧!你每一周都會抽幾天來到這間咖啡館裡打工,目的不就是想要摸清岩本的行蹤,伺機殺了他嗎?!”
水橋幸子臉色白了,咬緊下唇,眼眶泛起淚光,說不出話來。
水橋幸子的男友,也就是咖啡館內的另一位服務生見狀,立即上前,將她攬入懷中,安慰地拍著她的後背。
眾人:“……”
眾人無言以對。
天呐,你們這都是些什麼瓜?!
怎麼一個比一個勁爆?!
而且這個岩本也太可恨了吧,小小的一間咖啡館裡就能找出三個跟他有仇的?!
在這樣的時刻,麵對這樣的三位嫌疑人,就連工藤都忍不住有些頭疼了:說到動機,眼前的這三人都能說有各自的殺人動機。
但真凶到底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以為這章能出新卡,哈哈,看來隻能等下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