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祈被壓倒在柔軟床鋪裡時,被酒精燒暈的大腦仍沒有清醒過來。
眼前一切仿佛都是重影的,她有些難耐不安的掙紮幾下,就被不輕不重的壓住了手腕。
覆在她腕上的那隻手掌心滾燙,壓著柔軟皮膚一寸寸撫過去,帶來的奇異觸感讓薑祈體內久久找不到宣泄出口的躁動熱度,猛地燒了起來。
“唔……”
她控製不住的發出細碎聲音,眼睫被淚水濡濕,難受的感覺仿佛從骨頭裡透出來。
更遑論握住她手腕的那隻手已經轉移了陣地,落在她漂亮的鎖骨上,接著一路向下,輕重緩急拿捏得剛剛好。
薑祈暈暈乎乎,忍受不了的去抓身上人的手臂,想讓他彆再繼續,卻反被扳住下頜,被迫抬起來臉。
“我是誰?”
耳邊似乎有人在問,聲音低沉沙啞。
但薑祈哪管這麼多,她意識都不大明晰,完全在遵循著本能動作,有些急切的去吻那人的唇,完全不得章法。
唇齒重重磕碰在一起,帶起一絲尖銳疼痛。
那人似乎放棄了再問她,指腹重重按住薑祈的下唇,隨後俯身吻她。
和方才的碰觸相比,現在這個才像是個吻。
薑祈呼吸不上來,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了,炸的還全是粉色的煙花。
事實上也的確差不多。
結束時薑祈渾身酸痛,又累又困,一沾枕頭就能睡過去,卻偏偏又被抱起來去了浴室,折騰得徹底榨乾了最後一絲力氣,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醒來時,薑祈隻覺得頭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