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祝悅似乎也有些心虛,“你怎麼樣?”
薑祈嗬嗬冷笑:“你覺得呢?”
“這其實也不能全怪我。”
祝悅歎了口氣,“你昨天喝了那麼多,吵著要給湛為打電話教他怎麼做人,我攔都攔不住,而且那時候也有人來找我,就是阿斐,你見過的,我就……”
阿斐是祝悅新近勾搭上的一個純情男大,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
薑祈替她接上了後半句:“就把我賣了。”
“後來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一直沒接,我以為你睡著了。”
祝悅還在問她,“你沒跟你那總監發生什麼吧?”
一說起這個,薑祈臉上消退下去的熱度又有回升的趨勢,她咬著牙丟下一句“沒有”,果斷掛了電話。
她在浴室好好洗了個澡,看到鏡子上自己滿身痕跡,又記起要做措施,出酒店後,轉頭去藥店買了避孕藥,就著水吞了下去。
來來回回折騰了這麼久,回到家時已經是晌午時分。
避孕藥帶來的副作用讓她有些昏昏沉沉,剛一沾床就又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就是被手機鈴聲吵起來的。
打來電話是薑祈的一個助理,火急火燎的叫她:“螢姐!你乾嘛呢不接電話,之前那個項目,今天晚上就要簽了,你倒是趕緊過來啊!”
“但是,有沒有可能我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