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也學著張楊抄了底,買了一幢新房子,標準的大平層,精裝修,二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布局很好。
廚房很大。
有主臥室,保姆臥室還有獨立衛生間的客房。
笑笑中。
從廚房裡傳來了炒菜的香氣,兩個男人則在寬敞的大客廳裡敘舊,閒聊了起來。
金彪脖子上紋著的那兩條帶魚已經洗過了,可是沒洗乾淨,隻是變成了一坨烏青。
不過他曾經的大光頭上,倒是長出了並不濃密的頭發,變成了乾練的小平頭。
隻是啤機肚又圓了一些。
可不管怎麼說,當上了金店老板的金彪看起來洗白的很成功,這讓張楊心中不免有些唏噓。
每一輪股災或者說金融危機,其實都是大浪淘沙,有人掛了,也有人活下來了。
而活下來的人,也許就變成了下一個繁榮周期中的弄潮兒。
如此循環往複,年複一年。
“來來來!”
看著身穿高檔皮衣的張楊,這一身的貴氣,金彪笑的合不攏嘴,走到了酒櫃旁邊翻出來一瓶陳年五糧液。
把酒輕輕擱在了桌子上。
金彪大咧咧的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了,兄弟你難得來一次,今天咱們高低得整二兩。”
他絕口不提趙樂瑤,隻是十分開心的說道“今天晚上你和薇薇都不許走,就住我這!”
張楊笑著點了點頭“行啊。”
廚房裡。
一向潑辣而又能乾的彪嫂,一如往常的風風火火,把鍋鏟子揮舞的上下翻飛。
張薇薇隻能給她打下手。
隨著兩個女人把幾個東北風格的家常菜端了上來,然後彪嫂就把小魚兒接了過去。
讓兩個男人可以好好喝酒吃菜。
吃著飯,品著酒,敘著舊。
張楊看在眼裡,臉上帶著笑,心裡其實十分明白,金彪這輩子能成事兒。
就成在這位小嫂子身上了!
喝了二兩小酒,正打算點煙的金彪在兩個女人的抗議下,隻好把煙收了起來。
然後和張楊一起被趕到了陽台上。
點上煙。
金彪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後笑著說“我的金店今年大賺了一筆錢,我打算過完年再開一家分店。”
張楊點點頭,想了想,忽然隨口說道“黃金這東西屯的太多了,其實也不好出手,你有沒有興趣開一家酒莊?”
金彪立刻說道“分散風險?”
張楊愣住了,從頭到腳重新打量著金彪,然後讚歎了起來“可以啊,兄弟,你是真的長進了!”
金彪摸了摸小平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咱好歹也是跟著你張大老板混過的人,再沒點長進能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