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語中。
張楊本來不太願意搭理這幾個城建集團的人,都是臨海本地的集團公司,低頭不見抬頭見。
張楊真的不太願意得罪他們。
可是看到張楊忍氣吞聲的樣子,這幾個集團公司派來的主管,說話卻越來越難聽了。
“什麼文娛公司,這在古時候不就是開青樓,開畫舫的嘛,這種公司還能來開招聘會?”
“說的一點也沒錯,不就是個網絡青樓嘛。”
一聽這話。
張楊立刻就不願意了,當場就懟了回去“就算我是開青樓的,你們特麼又是個什麼東西?”
翻了個白眼。
張楊不留情麵的罵罵咧咧了起來“你們城建集團不去土木工程招生,跑來藝術學院裝什麼大尾巴狼?”
一邊噴著唾沫,張楊挽起了袖子,繼續罵道“怎麼著,你們還想在集團公司裡弄個文工團不成?”
“彆五十步笑一百步了,我要是開青樓的,你們就是教坊司!”
罵罵咧咧中。
那幾個城建的人很快被罵的麵紅耳赤,可是他們也不敢來招惹風頭正盛的張楊。
幾個大肚子主官隻好低著頭夾著公文包,一聲不吭的走了。
“啊……啐!”
張楊一口唾沫吐了過去,然後帶著鄭義和自己年輕的人事主管,一起去學校餐廳吃飯。
片刻後。
教職工餐廳裡。
幾個人低著頭,吃著國家補貼的高校餐。
鄭義忽然問道“青樓和教坊司有啥區彆?”
張楊還沒說話。
從玄武投資調過來的年輕人事主管,小聲說道“義哥,在古代的時候,青樓是私營,教坊司是官辦。”
鄭義恍然大悟,認真的琢磨了起來,然後不由自主的撓了撓頭,覺得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鄭義低下頭,吃了一口美味的紅燒肉,又忽然問道“你說,這到底是個什麼時代?”
張楊想了想,才輕聲說道“這是一個瘋狂的時代,一個資本過剩,貪得無厭的時代,也是九死一生的時代。”
鄭義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不說話了。
幾個人在教職工食堂裡匆匆填飽了肚子,又快步回到了體育館,而此時招聘會現場。
空蕩蕩的桌子前,投簡曆的學生們早已經排成了長隊。
無視了一眾體製內主官的議論紛紛,張楊又花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臨海藝術學院最優秀的人才搜刮一空。
站起身。
張楊拍了拍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用輕蔑的眼神看了看左右,然後在招聘會結束之前揚長而去。
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