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非常有誠意的快速說完後，等待著歐小娟和楊梓斌的回答。
可是他發現倆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看向另一位年輕人。
起初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他又觀察了一下，沒錯，他們倆就是在看那個年輕人。
而且很明顯，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演員是否接戲，經紀人和演員本人竟然都在看一個助理。
這一幕太詭異了。
秦小川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楊梓斌還有歐小娟這樣坐在一起談合作了。
以前的每一次電影邀約，都是在有歐小娟在場的情況下進行的。
歐小娟會直接詢情況， 或者說出自己的條件，還從來沒有一次是需要征求彆人意見的，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助理。
是自己這段時間鑽研劇本錯過了什麼大人物的誕生嗎？不應該啊，馬憲楠每天都在他眼前晃悠，有任何娛樂圈裡的大新聞都會第一時間跟他說。
不對，歐小娟現在不是另起爐灶到了果果文化傳媒？
秦小川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這麼年輕，怎麼看都隻有二十多歲，除非是某個二代，但是二代一般也都是認識的，大家在圈裡混，哪個大佬的兒子，他們大多都有所耳聞，無意間遇到也會給幾分薄麵。
楊梓斌突然開口打斷了秦小川的思緒。
“我離開娛樂圈這麼久了，很多事情還多搞不太清楚，現在的經紀約在果果文化傳媒，事物也都有他們做主。”楊梓斌微笑著對秦小川解釋著，視線卻在歐小娟和林雨之間飄忽著。
歐小娟和林雨的這段時間的一起工作，早就已經形成了默契，一個眼神基本就已經明白對方的想法。
剛剛秦小川說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後，林雨就已經給了歐小娟指示。
“大楊在息影以前就跟秦導有過很多次愉快的合作，現在剛剛複出，當然很榮幸可以出演秦導的作品。”歐小娟說了兩句場麵話。
秦小川聽到這個話， 心裡一下子有底了，這就是有意向合作的意思，不過到了這個階段也不一定就能合作成功， 後麵還有劇本溝通，還有價格。
這種合作不是說導演和演員都有意向一拍即合最後就一定可以成功的。
如果演員看到劇本後對人設不滿意，而製片方又不願意為了演員更改，或者演員的意見對電影本身不是正向的影響，那也可能會成為最後談崩的原因。
還有一種情況，也是最多的原因就是價格。製片方如果在經費方麵比較緊張，演員片酬的缺口比較大，有的演員可能會為了好電影，自降身價出演，可是有的演員不願意，這樣就會造成最後的合作終止。
秦小川還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導演的時候，第一部跟楊梓斌合作的電影，就是已經小有名氣的楊梓斌覺得本子好，自降身價出演的，那也是他的第一個影帝。
這部電影開啟了秦小川和楊梓斌兩個人公同的黃金時光。
但是現在秦小川已經不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導演，他可以控製很多東西，劇本不是問題，片酬更加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