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也沒用，一凡不會離開盛空的，他都在盛空工作十年了，這家夥就是喜歡墨守成規，估計會在盛空退休。”薛凱擺擺手說道。
林雨笑了笑，“你試試，就當是閒聊了。”
“好吧。”薛凱雖然答應下來，但是沒有抱任何希望。
他想了想拿出手機，“我現在就打。”
薛凱不拿林雨當外人，跟周一凡的聊天內容也沒有不能讓林雨聽的，就直接拿出手機。
閒聊幾句還行，確實很久沒有聯係過周一凡了，好像從盛空出來，就沒有聯係過，大家工作都忙，又沒有什麼事，一般不會閒聊。
至於林雨說的問問周一凡想不想來果果文化傳媒，他覺得完全沒有可能。
周一凡如果能從盛空出來，他就把吉他吃了，周一凡的性格他太了解了。
林雨笑著薛凱撥通周一凡的電話，他跟周一凡的想法完全相反。
“嘿~凡哥~乾嘛呢？”薛凱比周一凡年齡小，一直叫他凡哥。
周一凡跟南宮楊聊完後，就被叫到了李林森辦公室，當時辦公室裡除了李林森還有周慶和喬明軒。
雖然他們沒有批評他，但是話裡話外就是讓他努力增加自己的業務能力，多創作出來優秀的作品，不要區區一首主題曲，還得外包給其他公司。
其實明裡暗裡都是在甩鍋給他和音樂部。
然後就是把南宮楊傳達的內容又說了一遍，這個月的獎金要被扣除一部分，然後黃慶裝作老好人承諾扣除的錢一定會給他補上。
周一凡不在乎這個月的獎金，在乎的是這口氣，現在的盛空已經不是他曾經決定工作到退休的盛空了。他有點羨慕薛凱當時的灑脫，說走就走了。
就在這時，薛凱的電話來了。
聽到薛凱依然自由灑脫的聲音，周一凡歎了聲氣，“我能乾嘛，上班唄。”
薛凱雖然不善於交際，但是他不傻，彆人說話時心情是好還是壞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你怎麼了？遇到啥事了。”薛凱問道。
如果是公司的同事問，他肯定會說，沒事。
但是現在問的是薛凱，他有一肚子的話想對薛凱說。
“唉，我很佩服你當初義無反顧的跟著小娟姐走了。”周一凡深深的歎了聲氣。
薛凱愣了一下，他不可思議的看了眼林雨，然後趕緊問道，“怎麼了？”
周一凡跟薛凱把這段時間和今天的事都講了一遍。
薛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有這麼荒唐的事，他以前在盛空接觸上麵的人接觸的少，就是悶頭乾自己的活，把工作乾好了就行，從來不問其他的，沒想到現在盛空的管理層都是這樣做事的，太無語了。
周一凡一陣長籲短歎後說道，“說實話，當初你決定跟著小娟姐走的時候，我們都覺得你瘋了，雖然小娟姐好，但是畢竟她的公司剛剛成立，根基不穩，資源和規模跟升空沒辦法比，乾我們這行的，其實就是個技術工種，還是需要背靠大樹才能有更多的項目做的。”
薛凱聽著然後點點頭，他沒跟他們說過自己不是為了跟著歐小娟才離開的，而是為了林雨，因為有了誌同道合的朋友，才決定放棄在盛空安穩的生活，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事實證明他來果果文化傳媒是最正確的決定。
周一凡繼續說道，“但是現在的果果文化傳媒發展的，這才多久啊，盛空都要忌憚幾分，而且音樂方麵做得也很好，雖然我對你們的團隊不了解，但是我覺得肯定是一個非常完整的團隊。”
薛凱尷尬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林雨，確實是一個非常完整的團隊。
“溫靈在你們那裡，成為了一線，墨染也早早就是一線了，連陳一鳴都成功轉型，就更不用說本來就是一線的田俊宇了，其實我早就發現果果文化傳媒的思路才是真的造星，就單單在音樂這一塊就是從每一個歌手出發，讓他們成為最好的自己，小娟姐的決策真的很棒。”
薛凱再次看向林雨，決策確實沒錯，隻是不是小娟姐的。
周一凡又開始唉聲歎氣，他最近越來越覺得工作很壓抑，關鍵放眼望去，所有的大娛樂公司似乎都逃不過這一套模式，更加凸顯果果文化傳媒的好。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