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被這個叫福爾摩斯的偵探迷住了。
以至於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
她平日裡在工作時間是絕對不會看閒書的。
在她的理念裡就是工作的時候,就隻工作,不能做一點跟工作無關的事情。
她還不到三十歲的年齡,能夠管理好這麼大的一家公司,並且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除了工作能力外,還有一條就是高度自律。
安琪對自己要求嚴格,對員工的要求也會很嚴格。
嚴格並不是沒有人性化。
在可控範圍內,也會裝聾作啞。
比如剛剛呂青發書的時候,其他員工們也會聊一下閒話,她並不在意。
剛剛她原本也隻是想翻看一下。
可沒想到,這一翻看就一發不可收拾。
完全停不下來。
在其他同行眼裡隻看到了眼睛可以看到的血漬,字跡和一些遺留下來的物件。
福爾摩斯的眼睛卻能看到彆人看不到的細節。
當彆人還在找一個叫瑞契兒的女人時。
他已經可以分析出……
“這是一件謀殺案。凶手是個男人,他高六英尺多,正當中年。照他的身材來說,腳小了一點,穿著一雙粗平方頭靴子,抽的是印度雪茄煙。他是和被害者一同乘坐一輛四輪馬車來的。這個馬車用一騎馬拉著,那騎馬有三隻蹄鐵是舊的,右前蹄蹄鐵是新的。這個凶手很可能是個臉色赤紅,右手指甲很長。這僅僅是幾點跡象,但是這些對於你們兩位也許有些幫助。”
囂張!
難以想象?
但是安在福爾摩斯身上又那麼的自然。
這就是他!
安琪似乎都能看到福爾摩斯那兩個同行麵麵相覷,又不可思議的表情。
同行似乎還不死心,他們想要用更加難回答的問題問倒福爾摩斯。
“如果這個人是被殺死的,那麼又是怎樣謀殺的呢?”
他們以為自己的問題夠刁鑽,以為福爾摩斯會說自己還沒有想到答案,這樣他們就可以儘情嘲笑,從而推翻他之前的全部推論。
可是大名鼎鼎的福爾摩斯怎麼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毒死的。”福爾摩斯簡單地說。
安琪眼前再次浮現出那兩個同行震驚又如同小醜般的樣子。
你以為在這裡爽點就完了。
怎麼可能?
霸氣側漏的行走的裝逼機器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愚蠢的同行。
“還有一點,雷斯垂,”福爾摩斯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在德文中,‘RACHE’這個字是複仇的意思;所以彆再去浪費時間尋找那位‘瑞契兒小姐’了。”
講完這幾句臨彆之言,福爾摩斯轉身就走,剩下這兩位敵手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
太刺激了。
太牛逼了。
這特麼才是推理啊。
細節觀察無敵。
而且這個逼裝的太高級了。
一向穩重高雅的安琪在辦公室裡拍著桌子爆著粗口。
她把整個人的重量都交給了人體工學椅。
去他娘的工作。
老娘今天一定要把《福爾摩斯探案集》看完。
現在的安琪就非常想知道,為什麼福爾摩斯可以觀察出這麼多。
而她自己其實也隻是隨著華生的視角看到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