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裡其實就是大家一起互動,有遊戲有答題。
通過剛剛分房間和聊天的短暫接觸,在娛樂圈混跡二十年楊梓斌,一下子就看出來十五個音樂人不同的性格。
可以為了看點讓性格相衝的音樂人住在一個房間,但是到了做遊戲的環節,就要斟酌了,要保證每一個嘉賓都有露臉的機會,有參與感,也很考驗楊梓斌的能力。
其中一個遊戲是需要兩個嘉賓合力運送“貨物”到對岸,兩人先站在高高的軟台上身上都綁著安全繩,需要通過中間的關卡才能到對岸 ,而中間的關卡就是許多大小不一的立柱,兩個嘉賓身上背著竹簍,裡麵裝著泡沫製作的各種貨物,要求是兩個人都跳到了一個立柱上,才能再跳向下一個立柱,而立柱可以站人的位置是越來越小的。剛開始還可以隨便跳,到了最後,必須兩個人抱在一起才能站穩。
而規則就是,兩個人不能掉下來任何一個,隻要掉下來其一,遊戲就失敗了,兩個人不僅會接受懲罰還會扣除積分,這個積分和今晚的晚餐質量息息相關。
在通關的基礎上,再數搬運貨物的數量,搬運 貨物多的多的為勝。
雖然他們需要背的貨物都是泡沫製成的,很輕。
貨物輕,自然跳過障礙的時候很輕鬆,但同時也有一個弊端,就是很容易在蹦跳 的時候彈出來。
嘉賓在跳躍的時候,幅度不能太大。
楊梓斌沒有讓嘉賓們隨機分組,也沒有指定分組,而是采取了抽簽的形式。
嘉賓按照手心手背分成了兩組。
一組七人,一組八人。
每組派出兩個嘉賓參加第一個項目。
所有音樂人的名字都在屏幕上滾動著,楊梓斌一喊停,屏幕上停下了一個名字。
申辰。
申辰從隊伍裡走出來。
他在一眾音樂人裡是最年輕的,既沒有往日宿敵,同樣也沒有朋友,這麼一會的相處不足以讓他和彆人有任何親密的關係。
申辰本來也不太會與人相處,在燕京這麼久沒有認識一個新朋友,唯一的朋友還是發小陳一鳴。
“申辰,你有想要一起組隊的隊友 嗎?”楊梓斌還是例行詢問了一下。
申辰看了眼同隊的另外六個人,搖了搖頭,“沒有。”
“那我們就還是按照之前的規則,大屏幕滾動起來。”楊梓斌說道。
屏幕上的名字再次滾動起來。
“是我喊停,還是你喊停。”楊梓斌對待音樂人們的態度就是一邊引導,一邊詢問,遇到表現欲強的就放權,給他們展示的機會,遇到低調不愛說話的,就自己來。
申辰想了想,說道,“您來吧。”
申辰覺得遊戲的勝負倒是次要的,但是這個遊戲環節很消耗體力,他們組的音樂人有女性還有年齡偏大的,他不確定大家是不是想玩,與其自己選了哪個不想參與的最後鬨矛盾,還不如把權力給楊梓斌。
隻有楊梓斌選的才是隨機的,代表官方 的,也不會鬨埋怨。
“好,我來按 。”楊梓斌看著大屏幕,手起手落,“停!”
滾動的名字瞬間停止,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名字。
“連華。”
鏡頭給到連華的臉上,驚訝,抗拒的表情全被記錄下來。
“我這一把老骨頭,這個遊戲不適合我吧。”連華開玩笑的說道。
他試圖有這樣的方式拒絕參加遊戲。
楊梓斌此刻已經挽住連華的胳膊,將他拉出隊伍。
“連華老師一走出來,氣勢就出來了。”楊梓斌笑嗬嗬的說道。
連華已經和申辰站在了一起 ,站在隊伍外麵,自然是不好再推辭,也不能回去,隻要硬著頭皮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