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卡巴子:“哈哈哈哈!”
伊蕾娜:“垃圾君:冤種竟是我自己。滑稽”
精靈王富貴:“心疼,我要是垃圾老兄,我已經哭暈在廁所了。滑稽”
撿垃圾99級:“我中艸芔茻!”午夜殺雞:“憨笑”
峽穀在逃鼴鼠:“有一說一,這裝備損失確實難受,看的我都心疼。我覺得可以弄個保險功能,類似那種爆船返還一定比例的s,外骨骼炸了返還六成或者七成的銀幣,然後一些自動步槍之類的武器就沒必要投保了。”
伊蕾娜:“那麼問題來了,以玩家的裝備損壞幾率,保費得占裝備總價的百分之多少比較合適?滑稽”
峽穀在逃鼴鼠:“呃,這確實是個問題。”
如果保費太高,保險就失去了意義。而如果保費太低,以廢土幾乎擬真的經濟係統,聯盟搞不好當場破產。
他倒是一直都有興趣做私人保險業務。
但這種與明擺著的風險對賭的業務,他怎麼算最後都是破產的下場。
畢竟玩家有多浪,他自己就是玩家,心裡是最清楚的了......
就在論壇上七嘴八舌歪樓的時候,近三百戶塵埃鎮的居民與燃燒兵團,終於抵達了河穀行省與錦川行省交界處的山區。
這兒地勢險要,往南隻有一條蜿蜒的山路,往北是一條五六十米寬的江,陡峭的岩壁挺立在水中,中間是一道人聯時代修的橋。
雖然兩側的道路基本被歲月抹去,但這座無名的橋卻還結構完好的聳立著,隻是整體稍有些斜歪。
估計是橋墩下方的地層塌陷導致的。
不過在廢土上,這座危橋卻並不礙事兒。這已經是少有好走的路了。
聯盟的補給卡車就停在橋頭,燃燒兵團的玩家們正忙活著將物資卸下,配合隨行的後勤人員對行動基地進行施工。
在哨塔和機槍陣地之前,他們需要先把橋頭的路麵拓寬,好讓彈藥和武器能順暢地送進來。
以現在的情況,卡車調個頭都難。
光看這橋對麵的路況,夜十真不知該佩服這些家夥的車技,還是該佩服聯盟的工廠。
這都能把車開過來,回現實裡考個照怕是都沒問題了。
“好久不見!垃圾佬呢?又撲街了嗎?”
見到老白一行人,殺人之匕嬉皮笑臉地走上去打了個招呼,接著便瞧見了他們身
後那黑壓壓的一片人,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驚訝的不隻是他。
塵埃鎮的幸存者們看見他那雙鐵鍋大的手,也都被嚇了一跳。幾個膽子小的孩子緊張地躲在了父母的身後,一些年齡小的甚至被哭出了聲。
殺人之匕一臉尷尬。
他橫豎捉摸不懂,自己再怎麼也沒垃圾君嚇人,咋見到他的一個二個都和見了鬼一樣。
不過為了不嚇壞小朋友,他還是做樣子地把兩坨大拳頭往身後藏了藏,看著老白小聲問道。
“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老白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正打算開口解釋,跟在他旁邊的夜十卻先他一步搶答了。
“都是垃圾君的信徒。”殺人之匕:“噗.....”腎鬥士:“信徒可還行。”
“總之,基本就像夜十說的那樣,垃圾兄拜托我們照顧好他們。”老白言簡意賅地繼續說道,“何況對麵是變種人,就算沒有垃圾兄的拜托,我們也不能放著他們不管。”
“那倒也是.....”殺人之匕深以為然地點了下頭。變種人,那都不是人。
雖然這是一句廢話,但形容他們做的事兒卻是在合適不過了。什麼掠奪者部落和變種人的部落一比,那都是小巫見大巫。
關於塵埃鎮的事情,老白已經向管理者彙報過。
雖然聯盟沒有餘力兼顧一群七百公裡外的流民,尤其是曙光城和巨石城都在為應對春季的浪潮做準備,但那位仁慈的大人仍然表示會讓流民之家派一些人手過來,就地安置這些人。
這時候,塵埃鎮的鎮長朝這邊走了過來。
老人家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小夥兒,兩人都是一副有話想說的樣子。
看著一老一少二人,老白語氣溫和地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秦柏天沒有說話,而是先恭敬地頷首行了個禮,在老白正驚訝的時候,他抬起頭認真說道。
“感謝你們一次又一次地拯救了我們,我知道你們的恩情我們用一生都無法償還,但至少我們不想成為你們的累贅,讓大角鹿神
和大角鼠為我們感到羞愧......如果有什麼是我們這樣的人也能幫上忙的地方,請一定不要客氣吩咐我,我會向鎮上的居民們傳達。”
跟在秦柏天身旁的小夥子也用力點了下頭,神色堅定地說道。
“請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想幫你們做些事情!”
幾個月前,他因為一次意外吃下了納果,差點兒害的整個村子淪陷在那綠色的瘟疫中。
是大角鹿神寬恕並拯救了他。
那位大人不隻是赦免了他因為無知犯下的罪孽,而且還賜予了他寶貴的藥品,讓他度過了最難熬的那段時間。
直到現在,他終於徹底康複。
從那以後他便發誓,要用一生去侍奉那位大人。
看出了兩人眼神中的堅定,老白沉默了一會兒,將到了嘴邊的那句話咽了回去,改口說道。
“我們打算在這兒修一座補給前哨,以後還會修一條從清泉市到這兒的鐵路。”
“如果你想幫我們做些什麼,就先把願意幫的,年齡在16歲到40歲之間的青壯年統計出來。我會把名單送去後勤處那邊,讓他們給你們安排工作,然後你們還能領到一筆薪水,雖然通常不是很多,隻是最低的標準。”
“這怎麼好意思,你們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哪能要你們的錢......秦柏天神色窘迫地想要推辭,卻被老白抬手打斷了。
“聯盟不會讓任何人白乾活兒,隻要工作就必須有報酬,這是任何人都必須遵守的法律,希望你們理解。就像你們想為我們做些什麼一樣,我們同樣不希望你們自帶乾糧給我們乾活兒。”
秦柏天愣了下。
並不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執意說的報酬,而是開頭的第一句話。
“聯盟是.....”
“就是河穀行省南部的那個聯盟,一直沒機會告訴你們,其實我們沒有什麼帝皇,隻有一位管理者。那個蜥蜴是我們的一員,那個老鼠也是,和他們一起的那個人也是,我們都是404號避難所的居民......”
看那兩人一臉茫然的表情,老白估摸著他們大概連河穀行省是什麼地方都找不清楚,於是苦笑著打住了話頭。
“太難理解了嗎?那你們就理解成......那兒是很多很大的聚居地組成的集體好了。”
秦柏天還沒反應過來,小夥子愣愣地問道。“是類似鬆果木農莊的那種嗎?”
“鬆果木農莊?肯定不是農莊那麼大點.....老白大致理解成類似布朗農莊一樣的地方,笑著搖了搖頭。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小夥子在聽過之後,卻露出了一臉震撼的表情。
“竟然比鬆果木農莊還大..夜十好奇地插了句嘴問道。“那是什麼地方?”秦柏天緩緩開口說道。
“一個五萬多人的聚居地,在城區廢墟偏東一些的位置,離我們還挺遠的,不過也在錦河市的地界之內......那兒的農場主好像叫趙什麼來著,他手底下有不少士兵。”
夜十和狂風交換了一下視線,一直沒說話的方長摸了摸下巴,臉上浮起了一絲沉思的表情。
“塵埃鎮是最後一個沒有被納果汙染的聚居地......換句話說,那個鬆果木農莊現在應該是火炬教會的地盤?”
心中微微一動,方長看向秦柏天問道。
“錦河市一帶還有比鬆果木農莊更大的聚居地麼?”
秦柏天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應該沒有了,我記得那個農莊本身就是好些個聚居地合並出來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那兒好像有三個還是四個農莊來著......”
方長緊接著追問道。
“你去過那裡嗎?”
秦柏天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忌憚說道。“我可不敢去那地方......我聽說這一帶的捕奴隊,有些其實就是那個趙莊主的護衛。除了拾荒和打獵,我們通常不敢離開聚居地太遠。以前的那位老鎮長倒是據說和鬆果木農莊有些交情,但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如果您好奇那兒的情況,我可以幫您問問鎮上的獵戶。”
方長點了點頭。“嗯,麻煩了。”
他們本身就是聯盟派往南方的先頭部隊,剛到這兒沒一會兒,對當地情報的掌握還是太少了。
他需要更多的情報。
不管是為了那個“冠軍”生物製藥研究所藏著的秘密,還是為了找到那個“聖域”和藏在裡麵的主教。
作為當地最大的幸存者聚居地,鬆果木農莊或許會成為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還有那個“鐵塔”組織。方長看向了老白。
“說起來,管理者對那個鐵塔組織的意見是?”老白結束了沉思說道。
“他的建議是我們可以和當地的抵抗組織展開合作,但得警惕這種結構鬆散的抵抗組織自身存在被滲透的可能。我們接觸到的那些人或許是安全的,但其他人得打個問號。”
方長驚訝地看了老白一眼。老實說,他也是這麼想的。
昨天晚上的那場襲擊簡直和送死沒什麼兩樣,完全不像是消耗對麵,反而像是在消耗自己。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對麵派來的那個義體變種人不是一般的猛。
如果不是被夜十拉去了仇恨,那個叫李錦榮的家夥和他手下的弟兄肯定是死定了。
而讓方長意外的是,自己能想到這一點,那是因為自己就在現場,那個家夥就是他救下來的。
隔著八百公裡看一眼戰報都能考慮到這一層。這有點東西啊......
“......確實,鐵塔組織的內部可能有火炬教會的線人,我們不能完全信任他們,但反過來我們也可以利用這一點,通過他們傳遞一些假情報給我們的敵人,讓我們的敵人露出破綻。”
“這個主意不錯.....”老白讚許地點了下頭,接著說道,“不過這些暫時都隻是我們的猜測,沒準兒昨天晚上隻是一場意外,這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方長繼續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兩條線同時進行,一邊和鐵塔組織的人接觸,找出他們之中可以信任的人,以及不值得信任的那部分。另一邊我們可以通過鬆果木農莊這條線索,順藤摸瓜地搜集關於“聖域的情報。”
老白點了點頭,認真說道。
“行,那我先想辦法和鐵塔那邊聯絡一下好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