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她父母均不管事,遇到什麼事情她隻能忍著。
第二她學曆不高,能做的工作均不怎麼體麵,無形讓她更加自卑。
第三她性格溫順,對自己言聽計從,而且對於性似乎很羞於提起,這點讓他很省心。
第四,長得還行,帶出去當擋箭牌不會讓自己沒麵子。
基於這幾點,他才會如此快的下決定跟她結婚。
周清飛是在大學時出的櫃,大概從小被母親嚴厲要求導致他對女人很排斥,上了大學不小心加入了一個同性群,然後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一發不可收拾。
畢業後,母親就不停催著他找對象,結婚生子什麼的。可他對女人真的沒有興趣,他喜歡被人哄被人寵,而女人們都跟他一樣的想法,他看到就煩,更彆說有其他方麵的**了。
但他知道他不結婚是不可能的,於是就早早的暗中觀察起生活中遇到的每個女生,經過多方對比,他發現那些低收入的女人明顯比高收入女人來的聽話,而且也更容易忍讓。
經過幾年的找尋,才遇到了覺得各方麵都合適的許一芯,就趕緊下手定下了。
領證當天,是兩個人第一次滾床單,周清飛事先服了藥,但事後回想起來時還是惡心的吐了一回。
後麵的日子又服藥做了幾回,每回都讓他時候吐上好幾天,最後理所當然滾床單就越來越少,加上周母三天兩頭的找茬,周清飛索性躲了出去,一個月幾乎隻有一兩天在家,大部分時間根本看不到人。
兒子老不回家,周母就更數落兒媳婦,更數落,周清飛就更不回來,如此的惡性循環,直到原主的跳樓死亡為終點。
原主從認識周清飛到跳樓死亡才短短的三年,雖然她學曆不高,工作不夠體麵,原生家庭不夠幸福,但她心善人美還很努力,若不是遇到這麼個人麵獸心的騙婚同性戀,她明明可以過的更加美好。
第二天,許一芯是被砰砰砰的敲門聲給驚醒的,她摸出手機一看才晚上七點,而此時門外響起周母尖細刺耳的聲音:“死了你,幾點了還不起來做早飯,太陽曬屁股了,你也躺的住,都以為彆人跟你一樣不用上班啊。”
這個房子是三室一廳,住的隻有原主和周母兩人,周飛清在外麵另外租了一個房子住,隻在周末偶爾回來吃一下飯,但從來不留宿。
原主是知道每次周清飛跟她做完,就會身體不舒服好幾天,她從沒想過其他,以為是他體虛,每次都很體貼他。
但他的搬出去還是讓她覺得很受傷,尤其每次周母說一些難聽話的時候,周清飛從來不幫她一句,讓她更覺得難受。
但她從沒想過離婚,因為這樣的丈夫真的不是隨便能找到的,她很滿足。就算內裡的生活一團糟,但她也要維持這表麵的榮耀,因為她享受這份彆人羨慕她嫁了個這麼好老公的虛榮。
所以,在家裡她就像個傭人,從不敢對周母多說一句大聲的話,從不敢違背一個命令,就怕周清飛為了他母親,跟她提出離婚。
可是她並不知道,最怕離婚的不是她,而是周清飛。
許一芯沒有理會外麵的叫喊,她蒙上頭腦袋暈暈的打算繼續睡一下,畢竟沒有睡夠更影響感冒的恢複。
周母叫喊了幾分鐘也累了,心中的怒火也更大了,她直接掏出手機撥出兒子的電話,對著那一頭還惺忪的兒子就炮轟起了許一芯。
“……我跟你說,你這個兒媳婦我本來就不滿意,這麼幾年我忍著,全是看她還算聽話的份上,若不聽話了我可告訴你,甭管你有多喜歡她,我絕對是要讓你跟她離婚的。”
“媽,你消消氣,一芯她不是那樣的人,你放心,我這就打電話讓她起來給你做早餐……你彆氣,你彆氣,我知道這幾年讓你受委屈了,呆會我就讓她跟你道道歉。”被窩裡,周清飛拿著手機不停的保證著,好不容易讓周母火氣下了許多,立馬轉手撥了許一芯的電話。
一接通,周清飛就訓斥起來:“許一芯你在做什麼,沒聽到我媽在敲你的門嗎,你做人媳婦怎麼可以忤逆……”
嘟一聲,許一芯直接手指點關閉,然後翻個人繼續睡,一個兩個都特麼神經病,以為自己還活在舊社會呢。
周清飛呆若木雞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好一會才漲著滿臉怒氣又一次回撥了過去,這一次沒等他開口,許一芯沙啞著的聲音就慢慢地傳了過來:“死同性戀,我告訴你,你要是再給我打一個電話逼逼試試,信不信我立馬打開門告訴你那刻薄的媽,她那寶貝兒子是個同性戀,還是個被男人壓在下麵艸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