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同妻的日子8(2 / 2)

鹹魚宿主在快穿 空白A123 8053 字 11個月前

林誠振猛地抬頭看她,沉靜的眼神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你不想感受一下除了工作以外的更美好的事物嗎?”許一芯微微偏著頭,看他。

林誠振嘴角略略諷刺的勾了一下,重新低頭夾菜吃飯。

“我看的出,你不討厭我。”許一芯不放棄的遊說。

林誠振當作沒聽到,繼續沉默的重複著吃飯的動作。

“你能不能出個聲。”許一芯有些氣悶。

林誠振持續沉默。

許一芯咬唇,然後一把伸手奪過對方的筷子,林誠振靜默了下直接起身離開了位置。

許一芯氣結,一把扔下筷子,跨過去就擋在他的前麵,仰著頭怒視著他:“跟我談戀愛你不虧的。”

林誠振低頭眉頭略緊的蹙在一塊:“許小姐,我希望你來這裡是真的為了工作,而不是其他。”

許一芯咬牙,好一會平複下情緒說:“我們來好好的談一次話怎麼樣?”

“我不覺得我們有談話的必要。”林誠振果斷拒絕。

許一芯壓著怒火,努力的揚起和善的微笑:“你應該知道另一個林先生他跟我丈夫周清飛之間的事,雖然現在沒有確立關係,但想來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滾床單勢必不會太遠。”

“而你……你跟我說過你接受不了自己的身體去睡男人,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要嘛你會及時阻止另一個林先生去碰周清飛,要嘛你阻止不了直接離開。”

林誠振眼眸沉沉的盯著麵前的人,臉上不自覺的帶出了一絲寒氣。

“所以跟我談戀愛吧,不論是哪一種你都有權利獲得自己的快樂,而不是從對方的記憶獲取並不屬於自己的情感體驗。”許一芯蠱惑著:“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也不想知道怎麼回事,但我知道人生一回總要酸甜苦樂都要有才不枉白活一世,而你,林先生你有獨屬於你的酸甜苦樂嗎?”

林誠振胸口微微起伏著,良久他說:“並不是每個人都需要這些無用的情緒。”

許一芯嗤笑一聲,然後在他詫異的目光中,忽然摟住他的脖子,固定他的腦袋,重重的吻上他的雙唇。

林誠振在記憶裡是見過這個身體跟她接吻的畫麵,那就像一幀幀的電影畫麵,炙熱而激烈,卻讓他產生不了身體衝動,因為他就是個看客。

而此時,隻是簡單的觸碰,隻是那舌頭輕輕的滑動。

他的心緒卻微微緊了起來。

許一芯喜歡在情愛上能棋逢對手的男人,因為可以享受到最完美的感官刺激。

但她也不排斥懵懂的小白,因為偶爾的調,教會讓她猶如是他主人般的滿足感。

林誠振的喘息聲慢慢的加粗,原本垂在他身旁的兩個手臂,也輕輕的搭在許一芯的腰上。

唇舌慢慢的糾纏起來,當兩人再次分開時,許一芯麵色泛紅,眼眸瀲瀲。

她挨著他,胸口的豐滿明顯的起伏著:“你看,你也喜歡的。”

林誠振沒有否認,搭在她腰間的雙手也沒有立刻收回。

他低著頭,定定的看著她的瀲灩雙眸,目露疑色:“為什麼,他也並不討厭你。”

許一芯笑著彎起嘴角:“因為我更喜歡你啊。”

“理由。”林誠振言簡意賅。

許一芯微微退開一些,目光定定的迎視著他的眼睛:“我不喜歡他碰男人。”

林誠振沒有說話。

許一芯重新靠近他的身子,仰頭在他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下,暗啞著聲音說:“所以……你要好好的保護自己的身體,不要他把它玷汙了。”

林誠振握住她在胸口調皮滑動的手,喉嚨緊了下:“是因為你的丈夫嗎?”

許一芯輕輕瞥了他一眼,暗中讚譽他的警覺,隻是又怎樣,作為一個被騙婚的同妻,她有任何理由憎恨對方。

“是因為你,如果隻是那個林先生我隻需要破壞他和我丈夫就夠,可是我認識你了啊,所以我就貪心了。”許一芯雙眼灼灼的望著她,笑著像個飽餐一頓的饕餮:“你就像那壇被深埋在地裡的酒,粗看不驚豔,細聞有韻味,現在品一品回味無限。”

林誠振輕笑一聲,一向剛硬的臉頰此時也柔和了很多:“你很會說話。”

“不,我不是很會說話,是很會哄你。”許一芯笑的像一個得逞小奸計的小狐狸,狡黠的可愛。

林誠振握著她的手無意識的摩擦著,表情卻整個放空的看著前方。

“你在猶豫什麼?”許一芯追問。

林誠振低頭看她,遲疑了下說:“你知道我跟他共同的記憶吧。”

“知道啊。”許一芯說。

林誠振麵對她的坦白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怎麼說,說你明明昨晚跟他那麼親密,甚至都邀約滾床單了,今天你說為了我,就算再心大的人也不可能一點都不介意。

何況……他不是那麼心胸寬大之人,他以往不在意那是因為那些跟他沒關係,若真是他的,他不喜歡彆人有一點的染指,就算是另一個他也不行。

沉默的氣氛慢慢的在兩人之間彌漫開,許一芯其實是知道他想要問什麼,但她不說,就想著他自己問出來。

若在意你根本阻止不了想要知道答案的心,若你有猶豫,說明你連要不要這段關係都還未決定。

這個問題,許一芯直到下班都沒聽到林誠振提起,她也沒張口,仿佛中午那一段親密是臆想出來的一樣。

“我先下班了。”三點多許一芯把資料收拾好後就起身告辭。

“嗯。”拿著筆在記錄什麼的林誠振停了停,然後頭也沒抬的應了一聲。

許一芯沒多一句話,轉身抬腳就離開了辦公室。

輕輕地一聲‘咯噠’聲後,林誠振緩緩抬起頭盯著那扇被重新關上的大門,黑眸深邃著仿若深淵,幽幽的讓人不敢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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