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許一芯是女孩子的原因,這幫男的都沒有找小姐,反而拿起電話找了一些平時玩的比較好的妹子過來。
有男有女氣氛很快就上來了,隻是許一芯比較慘,她玩什麼遊戲都贏,弄的大家都怕了她。
但她又不能不贏,不然會被人懷疑為什麼她的好運就隻在賭場。
最後還是秦方建議大夥兩兩組隊開火車,這樣玩的比較嗨,輸贏隨機性也更大。
一幫人又是喝酒又是唱歌的,直到淩晨三點多才散,出了夜總會又殺去吃了宵夜,把濠江奢靡的夜生活衝頭到尾感受了遍。
第二天,許一芯起來時還有些頭疼,當她想抬手按按太陽穴時,發現她身上壓了一個人。
“我艸……什麼鬼。”許一芯本能的低咒一聲,她伸手推開那個壓著她的男人,在看到對方的長相時,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擦……竟然是眼鏡男。
眼鏡男姓嶽名軒澤,開一家風投公司,本人是出了名的投資天才,年紀輕輕資產就幾百億。
這些信息都是昨天晚上秦方那個賭場朋友炫耀出來了的,兩個人是留學時的同學,讀書時就跟著他投資賺了不少錢。
這次是他看中了一個項目,讓嶽軒澤過來實地參考下,若可以就直接投資。
嶽軒澤的工作就是許一芯想要的未開,因此聽到時心裡真的是酸的不行。
人家年紀輕輕就能過退休的生活,而她卻還在為那啟動資金拚搏著。
差距啊。
這時候嶽軒澤也增開了眼睛,略有些桃花眼的眸子先是迷茫了一會,跟著是立馬清醒了過來。
隻是回過神的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一抹不喜爬上眉目。
許一芯翻翻白眼,攏了攏被子最先開口說:“你先彆說話,雖然不曉得為什麼會這樣,但事實發生了指責誰都沒有必要,因此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咱們誰也彆提,就當沒這回事,你覺得如何?”
嶽軒澤平靜的盯了她好一會,發現這並不是她的欲擒故縱後也很從容的點了點頭。
許一芯扯了個大大的假笑:“那行,你現在閉上眼,我穿衣服回自己的房間。”剛才醒來時許一芯就發現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因為門的方位不對。
聽到她的嶽軒澤直接轉個身,後背朝著她。
許一芯下床快速的把外衣套上,然後捧著裡麵的衣服直接小跑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門砰的關上後,床上背對她的嶽軒澤就睜開眼坐了起來。
他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眉心,他其實已向很多年沒去這些場合了。
很多事情到了一定規模,隻要把握好方向,其他的都可以交給底下的人。
原本這次濠江他也沒想來,會來的原因一個是他朋友說很久沒見順便聚一下,還有一個原因,說出來會覺得有點可笑。
他竟然是因為一個遊戲好友異想天開說要去濠江賭博賺錢,而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他朋友的提議,買了機票的過來。
其實他自己也覺得很好笑,他跟那個好友滿打滿算也就一起玩了個把月的遊戲,連名字長相都不知道,甚至連個遊戲好友也已向刪除了。
但卻在朋友提議時,他沒有下意識的去拒絕。
不過要是知道會發生昨晚這種事,他想他一定會拒絕他朋友提議的來濠江聚聚的意見。
這種感覺在起床時看到床上那一點紅時,更是飆升到了極致。
怎麼可能,雖然他有些迷糊,但昨晚對方熟練的配合根本就不像沒有向驗的處子。
至於進,入時他有沒有感覺到阻礙……嶽軒澤表示他那會真的沒有太在意。
許一芯不知道嶽軒澤的糾結,一進自己房間就去了洗手間,從頭到腳洗刷了一遍後,就光著身子去了床上。
她對性這玩意已向像吃飯般熟練了,因此根本忘了這個身體還是個處,當嶽軒澤進去時猛然的疼痛才讓她反應過來,不過當時她本能的就用法術屏蔽了痛覺,然後用真氣幫著嶽軒澤進入,因此若不是特意注意,是根本不會發現那一層膜曾向存在過。
拿出手機在昨晚剛組建的群裡發了一條信息‘晚上有誰組隊去賭場的不。’
這群嶽軒澤也在裡麵,因此許一芯發的信息他也看到了,本來他還有點糾結對方是不是第一次,如果是第一次他感覺剛才的態度會不會傷到她。
隻是這會看她根本沒一點在意的呼朋喚友,他就感覺是他想太多了,或許那個血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至於為什麼會有,他拒絕去想。
嶽軒澤直接給群信息設置了忽略消息,雖然他的公司業務也像賭博,投資對了收益豐厚,投資錯誤血本無歸。可並不代表他喜歡賭博這個事情,賭在他看來就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
如果能靠賭博發家致富那簡直笑掉人大牙,那些真正賺錢的,都是實打實一步步走出來的。
就算靠著賭博發家的那些人,也是從事因賭博而產生的周邊生意。
至於一幫富家子弟沒事扔幾個錢玩玩,他是不置可否的,畢竟他們花的不是他的錢。
而他之所以對那個遊戲網友這麼介意,主要還是因為對方想要靠賭博賺錢的人生規劃。
不正確的人生觀和好高騖遠的行事作風正是他所厭惡的。
大概大家都還沒睡醒,半個小時後才有人回了一條信息,許一芯跟他發了好幾條後,才陸陸續續有人跟著回複,聽聲音大多都還在床上。
不過也正常,主要昨晚玩的實在太晚,結束都快5點了。
那一天許一芯跟其中三個人殺到了另一家賭場,不去原來那家是許一芯不好逮一隻羊使命薅羊毛。
反正濠江大大小小賭場上百家,任她換著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