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幾個財主剛要說什麼,可到嘴邊話卻噎住,愣愣的注視麵前一幕。
入目所及:
嬴休正手拄拐杖站在包廂窗戶位置,抬頭俯視天空,一頭白發隨風飄揚,依舊給人一種絕世大佬模樣。
當然。
這些不是讓他們吃驚的。
畢竟。
他們早已習慣嬴休如此裝逼。
不裝。
也就不是他們所熟知嬴休。
而。
讓他們吃驚的是。
在嬴休後方幾米位置,一身官袍的縣丞正直溜溜的跪在那裡。
沒錯。
就是跪在嬴休麵前。
這...
怎麼可能?
一時間。
諸財主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神,乃至在瘋狂揉著眼睛。
可麵前景象依舊無任何變化,還是縣丞跪在嬴休後麵。
此刻。
縣丞也被開門動靜嚇一跳。
刷。
他轉頭一看。
赫然看見一大群財主站在門口,正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滿臉驚訝。
霧草!
縣丞:(言╬)
縣丞麵色陡然狂變。
隨即。
立馬起身。
同時拍拍雙膝位置,說道:
“地滑...地滑。”
“不不..不是你們想的樣子。”
其對著主財主瘋狂擺手。
前方。
嬴休聲音傳來。
“關門。”
嘭!
白星河再度把大門關上,把幾個財主關在外麵嘴角危笑。
....
此時。
縣丞看著再度關閉大門,再看看嬴休內心五味雜陳,麵色痛苦,他覺自己一世英名,已在剛剛一瞬間喪失、無地自容。
自己!
就在剛剛社死了!(_)
他。
很想怒斥麵前嬴休。
但。
做不到。
也很想怒斥外麵那個看門存在,來人都不知會一聲、沒眼力見。
此時。
嬴休朗聲說道:“回去後好好準備籌響晚宴,不要讓本座失望。”
“隻要此次籌集軍餉足夠,你爹就可安然無恙回去,絕不會少一根汗毛。”
什麼?
縣丞立馬抬頭。
本來。
他打算跟嬴休說剿匪時,看能否把爹救出來,千萬不要讓他爹被土匪給一氣之下殺死。
可聽嬴休的話:卻有把握讓他爹安然無恙回來,難道他對剿匪信心如此充足?把土匪當做垃圾對待。
可。
就算土匪再垃圾。
把已抓到老頭撕票也簡單,那嬴休何來底氣說他爹會安然無恙。
除非...
一瞬間。
縣丞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的爹不是被土匪抓走,而是被...
刷!
其目光直勾勾看著嬴休。
憤怒道:
“你..我爹!”
可。
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卡殼,想到自己現在處境,九族都在人家手裡。
“彆這樣..”
嬴休危笑道:“本座目前沒有收義子的打算,再說你也不配”
“我...”
縣丞很想發火。
但他清楚自己是案板上的魚,沒資格跟麵前此人發火,哪怕他知自己爹被眼前之人綁架又如何?
此刻。
其隻能強忍憤怒低聲說道:“那就多謝休爺救我爹之命。”
說著。
其低下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