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事情在她腦海當中一閃而過。
於是隻能抬頭,“媽,這中間有誤會,你彆問了好不好,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他們也有一半的責任。
我不想再追究了,隻想把腿好好的治好,醫生說我的腿會留下殘疾,我不想變成個殘疾人,你能不能找找關係,把我弄回省醫院。”
王潔不想要一個殘疾的女兒,那樣會讓家屬院的人笑話死,
“這事得跟你爸說,我也不認識什麼人。”
劉香蘭,“那你聯係我爸,他差不多應該也回到家了,讓他找找人把我送到省立醫院。還有就是安安現在應該已經回省城了。”
王潔聽到黎安安跟著回來了,沒有多開心,因為劉香蘭腿傷成這個樣子,或多或少跟她都有點關係。
一個是她親手教養大的女兒,另一個是自己血緣關係的女兒。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可能她更偏愛慘的那一方。
“那我先去給家裡打個電話,看你爸爸到沒到家。”
劉香蘭心理猜測黎安安肯定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但是因為血緣關係,王潔和黎建設作為書裡的人物,他們的想法肯定是和稀泥。
這個年代的人思想普遍是這個樣子,所以她要賭一把。
黎安安那天在她耳邊說的話,現在回想起來還有點害怕。
把人賣到大深山裡麵,那肯定是找也找不到,現在通信不發達。
沒有天網攝像頭,隻要不逃出來,彆人就永遠也找不到。
黎安安有那麼點拳腳功夫,但是隻要把她的手腳打斷,或者挑斷腳筋手筋,那她就再也厲害不起來了。
賣到大深山,那種找不到媳婦的男人,肯定會天天把人綁起來吊著打。
到時候看她怎麼厲害,想到這裡心裡又有了計劃。省城人多,拐賣人口的人肯定也多,隻要找對人,就沒有辦不好的事。
她決定再試一試!
劉香蘭跟醫院的人商量了半天,才接到了電話,轉線等了好長時間,才把電話打到家裡。
黎建設聽到電話響,趕緊來到樓下接電話,
“喂,誰呀!”
“是我。”
“你出門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去哪裡了?”
“我接到了香蘭的電報,才知道她進了醫院,然後我就趕到這個縣城了。”
“有小張跟著,你去了能乾啥?”
“你這個馬大哈,小張畢竟是個男的,他能乾什麼?就隻能在外麵坐著罷了。”
“你現在是平安到了醫院?”
“廢話,要不然怎麼給你打電話?”
“行,我知道了,你到醫院就好。”
“你是不是把安安帶回去了?”
“是的,我把人帶回來了,能在家裡住幾天,你要是能趕回來就趕回來見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