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月有點不高興但是他不說,李山在旁邊勸道:“小姐你病才剛好,不能太勞累了到處跑。”
蕭鏡一聽也驚訝:“你竟然生病了?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
李山看了他一眼裝作不經意地說:“昨天外麵風大,可能是被冷到了吧。”
蕭鏡想起自己住的地方漏風的房子,冰冷的涼水,有一點心虛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每天生活的地方就是那樣啊,他也每天喝冰水,吃軍營裡煮成一鍋糊糊的夥食,穿著件單衣在雪地裡走,一點事都沒有。
雲霄還是堅持要跟著蕭鏡回去,她穿好衣服,這次穿得特彆厚了,棉褲棉衣裹了三層,還戴了個棉帽子,圓滾滾的像一隻小熊貓,但是她脖子長頭發長,裹上白色的披風又像一隻仙鶴,一看就知道是個貴族小姐,不是貧民家庭的女兒,哪裡想得到她是一個在擔憂房租工資的人。
雲霄想跟著蕭鏡,防止他亂花錢不做事。
似乎是看穿了雲霄的想法,蕭鏡更委屈了:“我正準備去輜重營領這個月的軍資,我也沒有亂來,都發下去了,彆人都是發一半留一半。”
他直接把那些將主吃兵血的事情說出來了,雲霄雖然管不到,但是聽著也挺氣的,每年都有強盜掠奪村鎮,殺人放火,官兵去剿匪人是一個都抓不到,不知道哪裡抓幾個地痞跑回來交差,大家真是爛成一堆了。
蕭鏡還算不錯了,他去領的物資自己一點都沒要,總共領了兩罐鹽,兩袋米,一塊肉幾條魚,幾把有點破的刀,就這麼點東西要吃一個月。
雲霄都震驚了。
蕭鏡給她解釋:“輜重營是指揮使衙門說了算,一般領不到什麼東西,顧星雲給了我錢讓我自己去買,我心想來領一點是一點不要浪費。”
這麼一說雲霄就懂了,地方上軍政權力是分開的,本省指揮使是原清城,顧星雲隻是指揮使同知,大部分的軍隊他都調不動,但是原清城調動兵馬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