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朝他踹了過去:“胡說八道什麼?你好歹也是封家培養多年才培養出來的,是讓你做大事的,不是讓你學著些內宅手段,隻處理些雞毛蒜皮的雜事的。還不快給左二小姐道歉。”
封子勳怎麼也想到我竟然不幫他。他委屈巴巴地看著我,揉著自己被踢疼了的小腿,可憐兮兮地問:“意姐姐,你生氣了?”
我可不會被他這副表情騙到,端肅著一張臉提醒他:“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是怎麼答應我的?”
封子勳立刻蔫了,委委屈屈地重複:“我當然急得,意姐姐不讓我做任何事針對左二小姐。可是,意姐姐,分明是她先針對你的。我隻是氣不過。”
“道歉。”我十分堅持。
封子勳隻得委委屈屈地朝左詩詩行了一禮,帶著賭氣地說了句:“對不起!”
左詩詩受驚一般往瑞王身後躲去。嬌嬌柔柔的小女兒姿態,做得足足的。一張臉清純乾淨,卻偏生還給人一種魅惑之意:“封公子隻是快言快語,說話不會過腦子,並沒有壞心的。”
拐著玩兒罵人是不是?
啊,呸!
這下我也有些惡心了。封子勳說得話的確過分。可她做得更過分。我讓封子勳道歉,是不想讓他沾染上這樣的人。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可她要是不知道見好就收,那就另當彆論了。
左詩詩這矯揉造作的樣子,實在太讓人受不了了。
我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拽出來,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所以,你就可以一邊跟他談婚論嫁,一邊跑過來勾引我的夫君?”
我來狠狠拉一波仇恨值,效果也是一樣的。
瑞王沒想到我會彪悍到直接當街扇人家小姑娘的大耳瓜子。他愣愣地看著我,好半天沒出聲。
左詩詩哭得淒淒慘慘,一個勁兒地往他身邊湊,希望得到他的憐惜。可瑞王跟瞎了一樣,就一直盯著我看。
我瞪他一眼:“看什麼看?”
瑞王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本王隻是沒想到,王妃竟然也會這般動怒。”
是了。我為著他那張臉,在他麵前,小性子耍耍也就罷了。其他再過分的行為,似乎並沒有做過。即便當時被他甩了一個大耳瓜子,我都平靜得出奇。
美男當前,我也做了這種潑婦悍匪的行為。就,挺解氣的。
哈哈。
左詩詩偏偏要跳出來搶戲:“王妃娘娘,您誤會人家了。人家沒有要勾引王爺的意思。人家隻是覺得,這一輩子,天天被規矩禮儀束縛著,不得喘息。活得如同木偶人一般。總得做點兒什麼,才能證明自己活過一世。您說,是不是?”
我勾唇,冷笑著點頭:“左姑娘說得太對了。本王妃十分認同。所以,本王妃今日特彆想體驗一把悍婦。”
左詩詩沒想到沒能把我架起來,怕我又打她,也隻能無限遺憾地看了瑞王一眼,轉身捂著臉哭著跑走了。
瑞王看向我,依舊麵無表情地問道:“王妃來見本王,所為何事?”